侍女就要发作的时候,易水寒又赶紧补了句:“或者我亲自去问陛下,看看他是否愿意为了一壶玫瑰奶茶,而让航空母舰图再耽搁一段时间?”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美人鱼侍女从鼻子里拼命地喷着粗气,脸上勉强摆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是……那容我先告退。”
“去吧,动作麻利点儿,别磨磨蹭蹭的。”
“——!”
美人鱼侍女气呼呼地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又听易水寒在她身后喊:“哎!哎!那谁!先别走!那谁!那谁!你给我回来!听见了没有?”
其实在易水寒喊第一声的时候,美人鱼侍女便已经本能地往回走了。但是房间太大,从门口走回易水寒所在的小客厅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当美人鱼侍女走进小客厅的时候,易水寒已经喊了很多声“那谁”。
美人鱼侍女觉得胸腔都快要爆炸了,她脸上的肌肉抽搐到笑都笑不出来:“先生,我叫珍珠,不是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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