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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卜流年慢慢松开了她,看着她像是死了一样,动都不动,心痛到窒息麻木,她到底还要他怎么样?她利用他对她的爱,她的宠溺,竟然在谋划着要杀了他。
好。
真好。
南卜流年起身,任由脖颈上的鲜血流下,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似的,冷冷吩咐:“从今天开始,什么也不许给她,把屋里的东西,全都给我搬出去。”
她想闹是吗?
好。
那就让她去闹吧!
等到闹够了,她就不闹了吧!
走到门口,他又回头:“把小蓝拿到外面去。”
脚步声,在耳边消失。
余念悲哀的死死握住了拳头。
现在,就连死,对她来说都是奢侈的。
半个月后,医生告诉南卜流年说,她的舌头愈合的很好,可以说话了,可不管他做什么,她始终都不跟他说一句话。
余念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变态到连人性都丢弃。
安静的房间里,余念坐在落地窗前,认真的画着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画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