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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咸湿的泪水滴落到我肩头。我很少见苏辄之嚎啕大哭,也很少见苏辄之开怀大笑。今天他一改常态,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哭,一路都在哭,哭得特别委屈。 中午我们在甘州吃的午饭。甘州没有戒严,我抓着驿站主簿问:“有没有收到酒泉的消息,最近会不会动兵?” “动兵?”驿站主簿疑惑地说,“没听说最近要打仗呀!莫非王爷从酒泉过来,听到了什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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