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才把手机打开,然后给拨通了项官的电话。
“我说老表,你也算得太准了,我刚下飞机,解除了飞行限制,你就打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了项官的声音,除了有些许疲劳之意,没有其他不妥。
我笑了起来,那是真正的心结舒展开而笑:“能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好了。”
隔了两三秒,阿官才苦笑了一下,道:“怎么这么说。”
我心念一转,道:“没有什么,我和雨梅决定了,如果没有什么事,过两天就去你那边玩玩。你,自己保重,万事小心。”
“你说什么呢,我是回来上班,又不是回来打仗……你们要来,那当然好极,到了给我电话,我替你们接风。”项官道。
因为我们分开不过才二十多个小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总不能立即跟他说有人要杀他的,毕竟事情的始末,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得知他到了郑州,也应该算安全了,怎么说他在高院的身份也是举重轻重的,身边少不了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