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他们仍有凶残的本性。这点从他们刚进门的那一刹,我还感受得到。”
一想到他们面如死灰的脸色,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看了觉得温暖欢乐的。
“不是那样的,”郑航这时也叫了起来,“他们的确不苟言笑,但是心地是极好的,这点从我还没有真正和彩凤在一起,他们已然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可以看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不去和他争辩,转向雨梅:“可是,他们不是连死都在一起的么?”
“的确是这样,他们没有正统的苗人那么会下蛊,怎么学来的,也无据可考,”雨梅道,“但很明显,他们在结盟之时,就同饮歃血酒,而酒中是下了‘齐心蛊’的。
“所以那十二个人,必定要生死与共,谁也不能背叛谁,也不能单独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