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道。
一想到我又要独自一人待在这房间里,我的身上顿时有些微麻,在我的长袖子之下,一定长满了鸡皮疙瘩。但是,我又不好意思说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要和他一起去,毕竟摩托车后面只能拉一个人,我要是去了,锁匠便没了位置了。
我只得硬着头皮,道:“你一定要快去快回,不要瞎耽搁。”
钱晋连连点头,逃生也似地向下冲下了楼去,然后,是摩托车又发着鬼吼似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取来了一张椅子,将靠背反转过来挡在我的胸前,紧紧盯着那抽屉,几乎一眨也不眨眼睛。又从口袋中,取了烟和打火机。
两者所能发出来的光微乎其微,但至少也是光,而影子是怕光的,我想。
我紧张的吐着烟圈,希望钱晋回来之前,不要再听到有任何的动静。
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活得不如意的神经病,总结了一句名言,说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希望和事实,往往总是大相径庭。
钱晋才离开不到五分钟,那抽屉中,又响起了那种奇怪的挤压声来,我赶紧扔掉了烟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抽屉,举着打火机,谨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