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家中有一个在外做生意的女强人,可惜,我已经不会怜悯了。当我的玫死去的那一刻,我的灵魂早已随之而去了,在这人世间剩下的唯一,只是一副走肉行尸罢了……”
江流墨沉默地看着眼前癫狂的任绯翼。
他不得不承认,如果换做自己,可能也会这样选择,甚至……比他还要疯狂。
他还记得,那日自己把那些雇佣军做成人彘时,他们绝望地呼唤着的一个个名字,那可能代表着父母,恋人,子女,以及无法割舍的一切。
但他,依旧一脸的麻木,亲手终结了这份悲哀的源头。
一剑斩断任绯翼的咽喉,江流墨刻意别过头去,不去看他最后不甘的眼神。
犹豫了一下,江流墨走了过去,俯身拿来那根已经失去光芒的骨笛:“你即将腐烂殆尽了,我也无法给你留个全尸,只好助你留下一个衣冠冢吧……”
“恐怕我不允许呢。”一个冰冷的声音自沉沉夜幕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