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看完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录像,随后沉默的关掉了dvd。 “我们还是快点找路回去吧!” 胡彬打破这沉默,我们附和的点头,没一人再多说什么,更不愿意去谈论关于雅米的事情。 因为事情的结论我们已经心知肚明了。 女人是最为感性的,我们到底还能隐藏的住难过,可柳依依眼圈已经红了,我只能一路拉着她的手。 岛上这些时日过去,不知不觉的我和她的关系又更进了一步,我们从一开始的互看不爽,变成了如今互相依赖,还真是一段奇妙的缘分呢! 我们打开那扇门走进一个格外长的地洞,氧气稀薄却也没有到让人窒息的程度,一路无言,走出这个山洞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阳光很好,我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被一片暖阳包围,我们没有迟疑,一路跑着回去,可到了营地之后还是发生了让我们始料不及的事情,虽说我们只离开了一个上午,却没曾想只是这短短一上午的时间,雅米便死了。 死在自己的帐篷里,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 她依然是被紧紧的捆绑着,高月却不见了。 这并不是一个好预兆,“难道这个岛上还有其他人,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杀了雅米,把高月绑走了?” 我们的脸色都沉了下来,特别是胡彬,比起雅米的死亡,高月的失踪更让他备受煎熬,他在周边转了一圈,脸上的着急看的我也是一阵头疼,便对他说,“你去找高月吧,这里我们来收拾。” 胡彬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拔腿便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找,但总归他一个大男人再怎样也不会在大白天的时候出事儿吧? 我如此想着,随后让他打开了身上的定位,便同张正义一起收拾雅米的尸体。 此时的柳依依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原本压抑着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我去也顾不上安慰她,张正义已经将雅米身上的铁链给解开了,我与他一同将雅米抬出了帐篷。 雅米身上的血已经凝固了,是很重的暗红色,身上的疤痕交叉错乱,几乎每一刀都足以致命,可是她却活了下来,没有因为刀伤,也没有因为血液流失过多而导致死亡,一个晚上过去她依然没事,我醒来时,胡彬的人已经给她包扎好了伤口,并且强行灌进去止血止痛防止发炎的药,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事情的发展已经控制住了,可她突然就被人杀死了。 “这个森林里的所有地方我们都转过了,除了原先发现的那个卟啉症病人之外,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人了,可为什么雅米就死了?”我想不明白这原因,再加上高月的失踪,更加让我怀疑雅米的死因。 “你的意思是…高月?”张正义敲敲的说着,眼睛微微瞪大。 我承认我是这么想的,虽然有些不道德,但是回忆起高月身上也有着一种病,我便越发觉得这很有可能,只是如果真的是高月杀了雅米,那为什么雅米的内脏还在呢? 我点了点头,张正义声调提高,“不可能吧,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们在说什么呢?”柳依依已经抬水过来为雅米擦拭脸颊了,我对张正义挤了挤眼睛,张正义便了然的没再多言,而是蹲在雅米身旁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就这么死了。” “哟,张道长还真是风流人物,朱达畅去世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伤心呀?”我想缓和一下气氛,便这么打趣着,可话一出口便就后悔了。 哪有人拿这种事情来打趣的呢? 到底是我情商太低了。 我低下头,柳依依不忘安慰我道:“林杰,你别伤心,不是你的错,和你没关系。” 原来她还是以为我在为雅米的死自责,怕我一时想不开呀。 为免她时时担心着我会突然自杀,我便冲她咧开嘴勉强一笑,“你当我是什么人呀?我又不是那种心态容易崩的,我可是个乐天派,你就放心吧!” 一夜轻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也希望我们中间不要再有人出事了。 可她的希望却终究是落空了。 我们将雅米的尸身清理干净,又将血迹等东西全部处理完之后还是没等到胡彬回来。 雅米已经被我们用席子卷住准备造船的时候顺便再造一口棺材埋葬。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我盯着手表看着分针一点一点的跳动,滴答滴答的声音弄得我心一颤一跳如雷打鼓一般跳的比平日还要加速了很多倍。 我终于坐不住了,“我们去找彬子吧,他已经在那个地方呆着不动很久了。我怀疑是出了什么事。” 定位显示胡彬在森林的西南方向呆着就没动过,我们实在是担心得很,便一同去寻找,一路跑过去,却没曾想到人没看见,倒是发现了掉在地上的定位器。 “这是胡彬身上的!” 张正义惊叫一声,我们立刻紧张了起来,分成三队去往不同的方向找人,我的提议没有任何人反对,我往中间那条路走去,那里是一大片的竹林。 我仔细的寻找,灌木丛或者一个小山洞,一切可以藏人的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地方,我都不放过,可就转了两圈之后仍然没什么发现,直到我的手被划伤了,胳膊一阵刺痛,我检查自己的手肘时才注意到这里有一根被消掉很多节的竹子,地上还有些小竹子所剩下的残末。 我心中泛起了浓浓的疑惑,随后又在这周边找了找,赫然发现这里有很多根竹子都被削掉了,并且痕迹还很新,肯定是刚削不够,我还看出了这并不是锯子锯的,也不是大刀砍的,而是用那一种比较小的工具一点一点割断的。 竹子的东西既是尖锐,又有一定硬度,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