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是一个美好的话题呢! 不过,高月虽说又恢复到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却也没含糊,淡淡道:“我在尸体上翻到的钥匙。” 这语气,这神态,还真是冰冷呢! 至少与在实验室翻钥匙时的她相差很大。 我没再回话,拍了拍身上沾着的些许灰尘,转而望向柳依依,发现她和我一样,看见高月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便也明白,她与我一样,觉得高月哪里怪怪的。 毕竟我与她都是在第一次勘察这个基地时看到过‘高月’的。 可是现如今,高月正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我们也只能把那天看到的当作是幻觉了。 而至于我这一次的事儿,虽说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到三楼,但是综合起来大抵便是“灵魂出窍”了吧,所以他们才看不见我。 比起二楼来说,三楼显得拥挤很多,倒不是空间小,而是这里的东西显然非常的多,七八个房间里面都是床,而这种床与我们在医院里看见的病号床格外的像,每一个房间里都是两张床中间隔了个帘子,一边一个柜子,两张床正中间的前方一个电视机这样的配置。 我手欠,跑过去试图打开的电视机,自然只能接受到一片雪花马赛克。 胡彬瞥了一眼,“这电视机肯定是接收不到信号的,这么久没用了,长年失修的当然看不了。”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尴尬的将电视机关上。 柳依依的腿还是不大方便,身为男性我自然是被她点名指姓的搀扶着走走转转。 不过比起前几天,如今柳依依对我的态度可谓是很温柔了,温柔到朱达畅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有种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的感觉。 暂且不管朱达畅,我拉着柳依依挨个房间到处跑,那些病房一样的房间虽说格局一样,可有的贴满了符,有的全是涂鸦,有的写着让人看不懂的文字。 打翻的水杯,破损的家具,印着手掌的白色墙壁。 我一阵惊叹却也一直警惕着害怕再发生什么事故,好再老天似乎并不想将事情变得这么戏剧化,两个小时下来,我们虽说是一无所获,可是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这让我无比庆幸。 我打了个哈欠,与此同时,钟声响起了。 我与柳依依对视一眼,连忙找到胡彬,七个人围在一起去往了钟声的发声地。 那是一个很隐秘的房间,里面只有空荡荡的柜子,和一个挂在墙上的钟。 那钟还在运转,滴滴嗒嗒的声音砸在了每个人的心间,让我们不住的一阵难受。 “这么多年没人了,这钟还有电吗?要不把它拆下来?” 我提议道。 胡彬也点了点头,踩着柜子就要拆钟,可是刚碰到那种,便有一阵电流刺得他掌心发麻。 胡彬身子一颤,向后翻去,我与张正义手忙脚乱的上前接住他,稳定住他的身子之后他终于不抖了,看向我们眉头皱得深深的,“我刚刚被电触到了,难道这钟上面有电源?” “我还没见过哪个吊钟还会漏电的。” 雅米是个技术宅,也爱捣鼓这些小玩意儿,她一边说着一边戴上绝源手套就翻上了柜子,我们屏气凝神盯着她的动作,见她格外轻松的就将整个钟给摘了下来,随后轻蔑一笑,“我当是什么呀,不过是普通的电流而已!” 她随手将钟扔到了地上,自个跳下来,拍了拍手掌,打开了背包就准备好好研究研究这个被电流包裹着却没有损坏的钟。 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到了钟摘下来之后就在墙上的洞。 没错,那是一个洞,一个从内能够看到外的洞,此时是半夜12点,外面虽然是黑漆漆的一片,可我就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了,破天荒的大着胆子爬上柜子,双手趴在墙上就透过那个洞往外看。 果真是黑压压的一片。 我眯起了一只眼睛通过另一只眼睛看到外面,适应的那种黑暗之后也能看得清楚一些。 与我们白日里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出处。 就在我好奇心快全无此时,胡彬在我身后嚷嚷了一句,“杰子你小心点,别摔下来了。” 我便挪开脑袋一回头应了声好。 随后将头转回去,准备最后再望几眼的时候,看见了一片血红。 没错,是一片血红,而包裹着那血红的轮廓像是弯月一样的形状,整体看来像是一只…眼睛。 我被这一吓头立刻往后昂,依稀听到墙那边传来了低沉的笑声。 “我就说嘛,让你小心点。” 接住我的胡彬根本没察觉到我神情有异样,我稳了稳心神,想着万一吓到人可不好也就没打算告诉他们,但是换了个话题道:“来的时候我也没注意,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有别的人的踪迹?” “别人的踪迹?你看到什么了?” 柳依依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我立刻摆手,“我只是好奇而已,毕竟现在这样的探险直播这么多,这样的一个地方又不是特别难进,所以我不大信只有我们敢来而已。” 胡斌立刻苦笑道:“这个地方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再说了,要不是装备够硬,也够聪明,我们又哪能进的来,只是这一进来确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为了转移话题,全票通过围在一起聊聊天,睡一觉明天再继续找出口。 就像是刻意要忘掉方才胡彬的那段话一样,众人围坐在一起说说小段子,谈谈笑话,聊聊曾经有趣的事,一个两个笑的好不欢乐。 我也附和的笑着,唯有柳依依时不时担忧的望着我两眼,终于忍不住拽了拽在我的衣角。 “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真的看见什么了?” “柳大小姐,别这么担心呀,我只是饿了而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