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人？上午10点，超级访谈？那是什么玩意儿？”
佐德脑海里一堆问号，一张苦脸几乎要拧在一起。
卫尔特心中却越来越感觉他的判断正确。
“如果透明人能够附身操纵他人，那么今天午后蕾姆干掉那个就能说通了。它想附身，所以接近我，但被我家厨娘发现，然后干掉了。嗯，逻辑自洽。而且超级访谈直播间了出现的那个也可以这么理解。但是目的呢？发疯？复仇？还是别的什么……”
卫尔特正在那里嘀嘀咕咕，试图用他微薄的只处于正常人了范畴的智慧推断出一个行为逻辑。
质量投影，正在转第18圈，刚来到两人右侧靠近窗户位置的乔?艾尔，突然身体一阵扭曲，在一阵波澜中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你好佐德将军，我是先知……”
乔?艾尔变成了一个叼着烟卷烫着短发的黑人老太太。这不是笑话。对质量投影来说，这种改变很容易。只要控制核心不变就没有问题。
但现在，乔?艾尔却是整个行为模式都变了。
佐德的脸再次阴沉下来。他喝道：“赶快放开乔?艾尔！快！否则我不管你是谁，我向你保证，所有幸存的氪星人都会拼命消灭你们！”
“数据人，AI还是布莱尼亚克？”卫尔特瞥了一眼，发现J已经下车，跟着劝道，“如果你想帮忙。我想，暂时让乔?艾尔回来或许是个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