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沈石良看着窗外,怡然自得的喝着茶。 况钟笑着摇了摇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话间,便已然有店小二端着菜上桌:“金丝酥雀、如意春卷、挂炉山鸡、莲蓬豆腐、翠皮花生、清蒸柳江桂鱼、七彩鸭舌,炭烤狍肉、糖醋茶藕,天蟹过江,最后还有两壶八年‘状元红’。” “二位客官,菜已上齐,请慢用。”报完菜名,店小二自觉的退了下去。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沈石良说道:“这一桌子的菜我看不止五十两白银吧,还有这两壶酒。” “我对吃的不懂,不过看来却是物超所值。”况钟给沈石良倒了杯酒放在面前。 沈石良指着其中一盘说道:“单就这道‘炭烤狍肉’就起码得二十两银子,取狍子背部一整块肉放炭火慢慢烘烤,一边烤一边抹酱汁、深山蜂蜜,肉香里透着一丝甜意,使人不会生腻。” “看来你平日可没少吃好菜。”况钟夹了块狍子肉入口。 沈石良没有急着吃菜,抓起酒杯猛的喝了一口,喝声道:“好酒”,尔后淡淡的说道:“这几年跟师傅在‘安仑山’习武,天天吃素哪能吃什么好的,刚刚说那些还是以前吃的。” “嘭”,刚刚抓起筷子,突然发出的声响,被吓得一愣,却是刚才被沈石良打开的窗户,被风刮得呼呼作响,二人也不好受,呼呼的风吹的脸生冷。 不待况钟说话,沈石良便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将窗户关上。 “真是晦气。”指着窗户,好些会儿说不出话,抓起酒杯又是一杯酒下肚。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着,况钟淡淡的笑了笑道:“你看我们座的位置,和‘柳江’还有客栈的大门,都在一条线上,只要窗户打开,风就呼呼的往里‘灌’,我们座在这条线上的中间位置,窗户不打开还好,打开的话正受其害,这风民间有个说法叫‘穿堂风’。” “不行,我得找掌柜换位置。”沈石良将筷子拍在桌上,就要起身。 况钟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客栈里客人都座满了,除了你后面那有空位,其他哪还有位置可换,你身后那位置也不见得比我们这里好。” “也罢,反正没花银子,我就不和他们计较。”难得沈石良想通,抓起筷子大块吃肉,大口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