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土地上。
心里的难过却像潮水一样，可是她到底没有见过楚飞的尸体，心中莫名就存了一丝希望，在纠结了许久之后，还是忍不住问：“哥哥，楚飞哥哥真的死了吗？”
顾慎行一怔，他知道田觅聪慧无比，稍微有一点情绪不对她都能感觉得到。但是想到前些天她听闻楚飞牺牲的消息大病了一场，心中既嫉妒又不忍，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哥哥——”田觅抓住他的衣袖摇了摇，“是真的吗？”
顾慎行道：“我亲自把他从废墟里挖出来的……”
这是事实，不算是骗她。
“我知道了。”田觅神情落寞。
“乖——”顾慎行抬手揉揉她的头发，“楚飞是因公殉职，不要总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说到这里，他忽然问：“那时候在这个小镇上，楚飞是不是有机会带你离开的？为什么没有？”
田觅道：“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