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都毁了,而且如果告钱广势必会牵扯到杨狗顺的死因。他相信田觅不会做作茧自缚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去了金陵进药,才刚回来。”秦海天揉了揉疲惫的脸,一双深陷的眼睛盯着那人,像看不见底的深潭。
那人道:“鱼池村的韩冬英死了,韩家嫌晦气,就把田觅赶了出去。村长奶奶可怜她,留她一起住,后来田觅哥哥回来了,带了一只皮箱。钱广不知怎么看见了,眼馋,就趁着人家兄妹上坟的时候去偷皮箱。”
他说到这里啧啧了两声:“也是赶了巧了,老太太就在这时候回来了,见钱广偷东西哪里肯放过他。唉——”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老太太又怎么打得过钱广?被他一推,就摔死了。这钱广偷了箱子也没跑,在家里就被田觅的哥哥堵个正着,也是他活该!自己作孽怪不得旁人!”
“原来是这样,我才离开几天,想不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秦海天道了谢又问,“你知道田觅到哪儿去了吗?”
“啊?田觅不在家么?不过也可能跟她哥哥走了吧,毕竟人家哥哥回来了。”
那人说着摇摇头,又道:“侬要吃豆腐饭,要快点啊!不然连汤水都没了。”
“谢谢!”秦海天觉得胸口似乎压着一块大石,堵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件事田觅肯定受牵连了,不然也不会不等他回来就走了,连句话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