艽。”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元骁绝不会伤害秦艽。
郁冲就不说话了,道:“这么看起来,这位公主殿下的却是可疑。”
段星顺手将那封信一点一点地撕掉,慢条斯理的道:“她可能在北岩过的不如意,有点想不开,不想活了吧!”
郁冲:“……”
他打了个寒颤,心中默默的给那位公主殿下点了根蜡烛。
这位公主殿下,怕是要命不久矣了。
———
慕容情给段星的信,犹如石沉大海,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坐在窗边,看着来来回回巡逻的将士,低声问身边的蔓蔓,说:“你说,真的有男人会容忍这种事吗?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天天共处一室,他一点都不生气吗?”
蔓蔓低垂着头,声音很低的道:“没有这样的男人。”
“对啊,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男人?”慕容情眯着眼,道:“他段星将秦艽捧在手心里疼,可他这么疼的人却背着他躲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光是想想,都觉得不能忍受吧?他段星,可不是什么善良大度的人!”
蔓蔓跟着迎合,道:“段星那样的男人,是绝不能容忍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