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可治的地步了？”
帝鸿坤很久没有再说话，如果不是火焰跳动，潘震都以为帝鸿坤离去了，正当潘震要顿首告退时，帝鸿坤说话了。
“朕为何能以意识存在，原由在墙上黑幕。”帝鸿坤声音悠然：“这片黑幕中含有虚空质。”
“陛下……”潘震震惊不已。
“卡尔提出虚空质理论以后，被超神学院驱逐，他找到我，让我帮他验证他的理论。他答应朕，若能帮他，会和朕共享他的研究，”帝鸿坤缓缓说道：“就在黑暗星云，炸开了一个黑洞，尽管如此，黑洞爆炸后，碎片并没有完全被回收，很多碎片散落在宇宙各处。朕和卡尔各自得到很少一部分。朕也研究了很久，直到朕要兵解自裁，用太阳种子熔炼虚空质，才承载朕的意识数据，朕以这种方式存在。”
“怪不得卡尔会把自己变成幻体！”潘震对帝鸿坤炸开黑洞并不吃惊，在他的思维里，只要是帝鸿坤所做之事都无比正确。潘震有疑惑道：“舍弃身体，卡尔的幻体又是什么？”
“朕也不明白。”帝鸿坤道：“不过朕认为，卡尔必然不会离开冥河，就如朕不能出天道塔一样。卡尔要操作虚空，离不开大时钟支持，幻体不过是卡尔欺骗人的把戏，真正的卡尔应当依托大时钟存在。”
“陛下，我接触过卡尔的幻体，即使被烧掉，立马能复原。”潘震沉吟道，“虚空…银河之力反虚空能力，能否制约卡尔？”
“或许吧！造神工程，基兰的杰作。正因如此，当年德诺尖端兵器层出不穷，战神级别的弑神作战，给烈阳巨大压力。我烈阳“太阳之光”计划还遥遥无期。无论德诺谁获胜，我烈阳都无法冷静对待。”帝鸿坤叹道：“我们和德诺同属神河文明，谁都想主导神河。”
帝鸿坤和潘震似乎沉寂在回忆中，许久后，帝鸿坤对潘震道：“诺星战神、弑神猎手随强大，毕竟是二代超级战士，能被摧毁。德星的最后一个开发计划是神河之力。这个计划中，把这名第三代超级战士武装成前所未有的，带有虚空级战斗核心的超级武器。诺星也计划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战争终端，代号时空蔷薇。万幸，现在烈阳“太阳之光”计划成功。潘震，未来烈阳若想主导神河，绝对不能放弃地球星，地球星比德诺更适合神河。再者仔细探查地球星，是否有宇宙奇迹。”
潘震俯首拜道：“陛下，末将明白，末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