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可就不能把活儿往我身上推了!我这得养着!” 白方氏看着没有说话,虽然是仨月就和离,但对魏华音,她心里更多的是气恨怨恨,特别鄙夷看不起。救人有那样救人的?就是起了心思算计呢!尤其她那个死了的娘,闹的白家不安生,还让她进了门,丢尽了颜面! 她不说话,李氏也不敢多说啥。 丁氏和赵氏看着李红莲心里羡慕又忍不住嫉妒。不过看她这架势,也是要针对魏华音了,所以也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等着看戏。 魏华音没在屋里,白玉染带着她菜园那边看他的地盘去了。 菜园旁边的一片地方,都是白玉染种的各种花草,花木,最多的就是兰花,菊花,梅花,海棠和水仙等,墙上还攀爬着些爬藤类的,一个花架上面也爬满了紫藤和蔷薇,凌霄。 枝繁叶茂的一片地方,各种花香幽幽飘荡,看着就让人觉的心情舒畅开怀,闲逸宁静。 白玉染伸手拽了一串紫藤花儿,插在她头上。 魏华音皱眉,伸手就想拽掉。 “别拽!这样好看!你这头上太素净了!都不像新婚的女孩子!”白玉染拦住她,不许揪掉。 魏华音头上已经别了一支玉簪子,又被他插了一支银步摇,再戴一串花儿,不觉不伦不类!? “好看!”白玉染看着心里已经想着,回头挣多了钱,买上一块紫玉,给她做一件这样的头饰戴着。 魏华音懒的再多揪,目光落在几株茶花和牡丹上,她认不清名贵品种哪些,但他能卖那么多钱,估计不是那一堆菊花,梅花和水仙的。 白玉染眼中闪过笑意,拉着她看几个盆里不太起眼的兰花,“上次有两株卖了八十两!” 魏华音嘴角微抽,她画了一堆图纸,来回讲价,卖了四十五两,才一半。 看她微抽的嘴角,白玉染满脸笑意,带着宠意,“都是你的!” 魏华音脸色僵了僵,她希望回门之后,白玉染就正常! 白玉染让她坐下,给她讲养这些花草的经验,“分家后,我们弄个大院子,里面种满你喜欢的花草!” 魏华音听听不语。 只这样和她待着,白玉染就觉的心里幸福。如果分了家,没有旁的人,她也更加放松,眼睛看得到他,肯定会更幸福!再有两个孩子,一条狗,两个猫。 篱笆外,白玉梨阴着眼幽幽的盯着,然后甜声叫,“二哥哥!大嫂怀孕了!你们都回前院!” 白玉染顿时皱眉,一会安生的功夫都被打扰。而且叫他们回去,肯定是把活儿都压音宝儿身上! 魏华音眼中闪过嘲讽,抬脚回去。 “华音等我!”白玉染放下手里的小铲,快步跟上她。 白玉梨眼神朝魏华音脸上剜,尤其听见他叫那声‘华音等我’,叫的那么亲切。 “你剜谁?”白玉染冷声喝她。 白玉梨委屈,“二哥哥!你现在咋变成这样了!你以前都没有凶过我!” “你亲哥白玉文!”白玉染冷面含霜。 白玉梨脸色僵住,惊愣的看着他。他们都是一家人,他就是她哥哥,她就是他妹妹的!就因为不是一个爹娘,就这样说她?!不拿她当亲妹妹了!? 白玉染已经跟魏华音回了前院。 白玉梨恨怒的跺脚,小脸脸色黑青,“就该找个道士!把坟头掘了!魂飞魄散,一辈子下地狱!” 前院李红莲正等着,看见魏华音和白玉染回来,魏华音矮胖圆丑,一脸黑光,而白玉染却俊俏漂亮,玉树挺拔,两个人完全就不配!她就更气,摸了摸小腹,得意斜着魏华音,“这个魏音姑啊!我现在可是怀有身孕的人了!大夫说了胎气不稳,还开了安胎药,让我保胎。以后轮到大房的家务,你可不能白吃不干了!” 这三个月她也知道不会好过,魏华音点头,“可以!但你没有资格使唤我!” “我也是长嫂,叫你干个家务还不行了?你光吃不干,在我们家当奶奶?!”李红莲嗤笑嘲讽。 魏华音冷眼睨着她,“家务我会帮,但你没有资格使唤我给你做个小吃,端个水,煮个汤!让你怀孕是你男人,你没资格作到我面前来!” 李红莲满脸难看,她本来就是这么想的,没想到魏华音先声夺人,直接说到她脸上来! 丁氏看着两人交锋,李红莲平常厉害,但到了魏音姑跟前,可厉害不过人家了!果然人赖了啥都不怕! 魏华音冷眼扫过去,从丁氏,赵氏,李氏连同白方氏一一扫过,“如果你们觉得可以把我当丫鬟使唤,我会让你们明白什么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李氏就不敢说啥了。三个月到了和离,但她要是不愿意走了,闹腾起来,再让那柳凤娟把家里搅合的天翻地覆,可要出人命了! 丁氏不以为然,“你们都是一房人,该轮到你们大房的时候,你们商量着干不就完了?!”大房的活儿,反正挨不到她啥事儿!她就负责看热闹就好! 李红莲难看着脸,觉的自己和魏华音碰上,完全落了下风。可她才是怀孕的那个,又是长孙媳妇儿,她一个死肥丑嚣张到她跟前来了! 但看李氏一句帮她的意思都没有,完全被魏华音拿捏住,生怕她不愿意和离了,缠住二儿子。连白方氏也不帮她一句,心里恼恨咬牙,阴声道,“二郎给你花的十七八两银子呢?那可是我们整个大房的银子!不是你一个的!” “十六七两转口就变成了十七八两,谁告诉你的话?”魏华音冷嘲的瞥向赵氏。 赵氏立马澄清,“看我干啥?我可没有说十七八两银子的话!” 当众拆穿了李红莲。 李红莲心里更恼恨,“就算是十六七两银子,那也是属于大房的!是有我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