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慢慢悠悠的走来了。
第一次和客户接触，张晨心中有点小激动，都知道客户的需求了，他有信心伺候好客户大爷。
于是，张晨整理了一下西服下摆和领带，挤出了几分微笑迎了上去。
客户马明悠闲的东瞅西望，似乎在寻找合意的车辆。
张晨离着马明只有三米远了，他已经伸出了手臂，这时张晨身后响起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张晨，你干什么？懂不懂规矩？”
同时，张晨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来自同事赖五的愉悦值：-500”
熟悉的公鸭腔在耳边响起，并且有系统的提示，张晨不用回头看便知道是赖五走了过来。
回头看去，果然是赖五几人站在了自己身后。
尤其是赖五的脸黑的和挖煤的一样，仿佛自己睡了他老婆，把他家的娃扔井里了。
“哼。”赖五伸出手臂把挡路的张晨划拉到了一边，满脸堆笑的露出了大黄牙，迎向了客户马明。
“赖五，你……”张晨火了，攥紧了拳头要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