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躬身惶恐的房玄龄。
要是平时,别说房俊,就是哪个王子公主暂时失联,李二陛下也不会管,多半也不会知道。
可刚跟老房说过尚公主的事情,老房也是感恩戴德地答应下来。可转眼未来的驸马便跑了,咋就这么巧呢?
房玄龄暗自叫苦,若是房二在面前,少说也要打个半死。
咽了口唾沫,老房继续解释道:“这个逆子或许跑到城外玩耍,一时不得返回。微臣已派人四下打听,必然能找他回来。”
“玄龄亦不必着急,年轻人玩得兴起,一时晚归也是有的。”李二陛下稍微缓了下口气,说道:“朕也派人去城门打探,或许能得其准确行踪。”
“微臣谢过陛下。”房玄龄躬身施礼,倒也是担心儿子的安全。好几天啦,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房玄龄退下,李二陛下不由得轻抚额头,甚是烦恼。
虽说尚公主只是和房玄龄说好便行,并不需要征得房俊的同意。可房俊找不到人影儿,这订亲的仪式也没法往下走啊!
再说了,要真是因为亲事而离家出走,那岂不是丢了皇家的脸面?怎么地,金枝玉叶的公主你还嫌乎,还敢逃婚?
应该是贪玩迟归,或是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不敢回家。李二陛下给房二傻子找着理由。
半晌之后,李二陛下的思绪稳定下来,拿过户部关于市舶司的奏报,翻看起来。
在广州设立市舶司已经基本确定,就等着冯盎再次上奏,便可顺水推舟,完成对全国海关的布置。
齐霖这事儿办得漂亮,轻而易举就解决了双方的纠结。而棉花早晚要推广,不过是让冯家先赚几年钱罢了。
李二陛下笑了笑,决定派个有经验、职别也差不多,人情世故也懂得变通的官吏前往广州,免得跟冯盎再生出什么不愉快。
而要有经验,就只能从现任的市舶使中挑选。毕竟干了大半年,业务熟悉,表现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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