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能建功立业,反而坏了身子,成了残废,这辈子再无能为刘家光耀门楣。
刘虞见他咬着唇角,吞着哽咽之声,连忙说:“和儿,好和儿,怎么的,跟为父说,千万别憋在心中。”
刘和仍旧摇摇头,说;“父亲说话算数。”
刘虞轻笑说:“为父何时说话不算数了?”
他说着,轻轻拍着刘和,说:“乖,不是困了?歇一会子罢,为父今日不走,便陪着你。”
刘和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慢慢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子却突然睁开眼睛,似乎想要看看刘虞还在不在。
刘虞轻轻拍着他,轻声说:“为父在,为父在……”
张让与曹操回了营帐,曹操本想再与张让理论一下,关于自己与旁人能不能相同这件事情。
哪知道一进营帐,便看到了昨日夜里扯着自己腰带对张让耍流氓的“罪魁祸首”——曹洪。
曹洪已经等了很久,见他们回来,十分欣喜的说:“兄长,列侯。”
曹操冷淡的说:“又做什么来了?”
曹洪笑说:“大哥,子廉这不是来向你请教来了么?”
曹操一听,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后怕,万一张让又听了去怎么办?
于是曹操拉着曹洪,走出营帐,低声说:“你又来做什么?说好了千杯不倒,自个儿醉成那样,丢不丢人?”
曹洪:“……”
一提起这个,曹洪恨不能钻进地缝里才好。
哪知道典韦才是那个真正的千杯不倒!
果然真人不露相。
曹洪说:“兄长,子廉这不是来请您再想想办法吗?那典韦是个木头桩子,油盐不进,您也听到了,他可说列侯生的俊美好看,若是弟弟不替兄长分忧,那可就……”
曹操一听,心中警铃大震,是了,险些给忘了!
曹洪的事儿,便是自己的事儿!
于是曹操咳嗽了一声,说:“要不然……你装病罢。”
“装病?”
曹操点头说:“你小时候不想读书,不就是惯用装病的法子,叔父可怜儿见你,便不教你读书了。”
的确如此,曹洪因为是个纨绔子弟,不喜欢读书,老父经常追在后面。
后来曹操给他出了个主意,装病博取老父同情,毕竟是儿子,儿子生了病,做父亲的能不担心?
就像刘虞似的,以前公务繁忙,一年也不见儿子,如今儿子伤了身子,这才知道后悔,整日里恨不能亲自做奴役,侍奉儿子。
曹操又说:“而且……我一说难受,张让准心疼我。”
这一点子曹操没说错,他一有头疼脑热,张让肯定十分关心他,但是曹操忽略的是,张让关心他,因为张让是个医者。
悬壶济世,分内之事……
曹洪越听越觉得对头,说:“我若是装成病病殃殃的样子,典韦现在又是我的奴役,必然要侍奉我,到那时候……”
曹洪“狰狞”一笑,他虽与曹操长相不一样,但二人不愧是从兄弟,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算计意味十足,颇为“狰狞”。
曹洪是个行动派,很快便告辞了,回了自个儿营帐。
他一回去,便看到典韦在营帐中勤勤恳恳的擦擦扫扫,充当自己的仆役。
曹洪走进去,典韦便看到了他,也不知怎么的,典韦突然便想起了今日早上,见到曹红衣衫不整的模样,黑发披散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颈,似乎有些……
典韦赶紧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赶出去,说:“曹公子,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曹洪突然“啊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典韦一看,大惊失色,赶紧扔下手中抹布,冲过去说:“曹公子,曹公子你怎么了?”
曹洪一脸虚弱,说:“我……我头疼。”
“头疼?怎么会头疼呢?”
典韦赶紧扶着他,说:“曹公子,先上榻罢,我扶着你,地上太冷了。”
曹洪一看,果然病患的待遇便是好,典韦似乎极为紧张似的。
曹洪装作柔弱,根本站不起来,典韦便双手一抄,突然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似乎不费吹灰之力。
曹洪吓了一跳,只觉典韦的臂力实在太过吓人,自己这身量不算高壮,但也不是纤细类型。
典韦抱着曹洪,走到榻边上,正好榻上堆着东西,典韦还腾出一只手来将那些东西一扫,单手抱着曹洪。
曹洪更是吓得流冷汗,这臂力也太惊人,不知自己能不能摆平,但转念一想,这样征服起来,才会有有趣儿的很。
曹洪躺在榻上,故意装作痛苦不堪呻/吟着,典韦一见,急得满头是汗,说:“曹公子,你忍一忍,忍一忍,我去去就来!”
曹洪“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典韦已经犹如一头发疯的牛一般,直接冲了出去,撞得营帐的承重柱“嗡嗡”直响。
曹洪眼看着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