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愁的长剑变得冷了几分,少了仁人需要的温润,多了剑士该有的锋芒。 他突然冲向了只有匕首的劫匪乙,长剑斜在腰间似乎准备横劈。对手三人做出不同反应,丙立刻追了过去,举起刀刺向背后;甲从侧面当头砍下,而乙则刀尖冲着陆何愁,想要格挡。 就在劫匪甲劈向他脑袋的瞬间,陆何愁的身子又低了几分,斜地里直接冲进了那人肋下空挡,然后用肩头顶撞过去,将甲推向乙,二人一同到地,乙的匕首直接扎在了甲背后。 甲发出杀猪的惨叫,陆何愁随之一个急刹车,脚踝承受巨大的压力扭转方向,后腿在泥土划出深深的痕迹。 腰部转动,双臂递出,长剑如轰雷刺进丙的肩头,单刀应身落地,而主人也倒下不起。 就在乙还努力推开压在身上的同伙时,剑尖‘唰’一下指在他的鼻尖,陆何愁站在甲乙旁边,喘着粗气。 “我,我服输了。” 乙小心地说道,陆何愁收剑入鞘,向后退了三步,摊开双手大字躺在地面,松掉了一直绷紧的神经。 他仰望,树叶包拢着一朵白云,直到它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