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旺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劈柴的。 到了第六天夜晚,海一粟替两个女弟子搭好帐篷,在附近找了片树林准备去砍柴生火,崔利贞叫住他,“等等,小女也去。”海一粟一乐道:“这种脏活交给我就好了,哪用得到姑娘大驾。还是说想跟我夜晚森林中来一场幽会不成?” 崔利贞脸一红,好在也习惯了,只是斥责道:“请公子自重。小女只是觉得不能光让公子出力,还请让小女子帮忙。”海一粟噗的笑出来,说:“我这德行还公子?浪子还差不多,姑娘你可真是给我脸上贴金了。走吧,捡柴去。” 刚走进树林里,崔利贞二话不说,拾起一摞树枝,打算回去生火。 海一粟看见,摆出一副微妙的表情对她说:“我滴个大小姐啊,你不会真打算用这个生火吧?”崔利贞有些奇怪:“这些树枝不行吗?” 海一粟挠了挠头,“也是,你这从小锦衣玉食的,就算旅途生火也轮不到你。你捡了一堆湿柴,还净是容易吸水的杨树,光冒烟呛死人,能点着火就有鬼了。” 海一粟看了看周围,走到一棵歪脖槐树树下说:“你看这个就很干,而且木材质地坚硬,烧起来火才会旺盛。” 崔利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提剑就要劈,海一粟连忙挡在树前,“我去,那细剑劈木头,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我来吧。” 崔利贞打量着海一粟,“公子身无寸铁,如何劈柴?”“我可舍不得花买斧头的钱。所以嘛......” 海一粟走到槐树下,抬起双手就握住了头顶上的树枝,那虽然是歪脖树,但最低的树杈也得有两米二左右,然而海一粟双臂修长,再加上身高就够的到了。 崔利贞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海一粟抓住树杈,突然间啪嚓一声,他再放下胳膊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截木头,竟然是单凭臂力轻描淡写的掰下了小腿粗细的树杈。 崔利贞看着海一粟在树下像摘纸片一样掰下一段段树杈,震惊不已。武林中修行外门硬功,勤练身体的大有人在,但外门功夫总是不凭借内力,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自己曾经在少林寺门人拜访华山交流时,见过达摩堂的一位高大僧人用一双手表演将一段红木掰成碎片,但每次用力都是面色一变,花上些许功夫,何况当时那段红木不过小臂粗细,此刻的树枝堪比崔利贞的大臂。 难道这人年纪与自己相若,不仅轻功了得,硬功修为竟然更在少林达摩堂僧人之上? 只花了不到几分钟,海一粟脚底下已经多了一捆柴火,而刚才的歪脖树已经光秃了一大片,他的神色一如既往,仿佛这不过稀松平常。崔利贞惊魂未定的说道:“海公子神力惊人,利贞佩服。” 海一粟倒是不以为然,单手就提起起少说也有三四十斤的木头,就这么提溜着走回营地。崔利贞连忙跟上,思考道:“这海一粟虽然品行一般,吊儿郎当,可确有过人之处,这次寿宴上不妨把他介绍给爹爹,也好结交一下山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