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好,我还从未穿过如此舒适的衣服,这件挺好,我就这样穿着,不劳大家费事。” 苏柔道:“三郎原本是顶天立地的英雄,穿了这衣衫却像是书童仆从,不好,不好,还是换了。” 也不顾忌男女之防,说着就要伸手去抓文渊身上的衣服。 文渊赶紧躲开,道:“英雄好汉如何,书童仆从又如何,均是我文渊,若是靠得衣裳华丽便能上阵杀敌,只怕谁人也不是京师金戈仪仗军的对手,再说,世间多少人想做大家的书童仆从还不可得呢。” 老钟头一听,人一愣,呵,难得啊,这小子总算说了句开窍的话,老头子没白浪费那么多口水,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苏柔见他不愿意,也不强求,坐在一旁,心里也是欢喜,低声笑道:“三郎说笑了。” 老钟头见文渊上了套,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三郎给老奴做个下手,也让三郎尝尝做仆从的乐趣,如何。” 文渊见苏柔笑了,也不知道为啥,自己也跟着乐呵,道:“如何不可,往后便由我来驾车,钟伯也来看下文渊的本事。” “只怕三郎做了一日便烦了。”老钟头挑了挑眉毛,一脸不可置否的摇头道。 文渊一见老钟头拆自己的台,急道:“莫说一日,就是当苏家的仆从千日也不会烦。” 苏柔在一旁听了,心中又喜欢又羞涩,脸上涌上红晕,低头喝茶。 老钟头道:“我不信。” “若是不信,文渊可与钟伯来个赌约。” “如何作赌。” 文渊想了想,笑道:“今日起,我便做大家的马夫,钟伯说去南便向南,说北便向北,说停便听,说走便走。若有一句不从,便当我输了。” “若是输了又如何?” “若是赢了又如何?”文渊终究是心高气傲,艺高人胆大之辈,在苏柔面前虽然有所收敛,但被老钟头,这样一激,不服输的劲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