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有使用最笨的办法,拿人命去填。 但徐承志在阵法造诣上今非昔比,虽是第一次布下如此大的阵式,除了刚开始生疏一些,很快便能熟练驾驭。 最为难得的是,他还加入了自己各式想试验的幻阵,又将大阵划出各个不同的小方阵,幻阵之中各有神异,令得众魔叫苦不迭。 填进去总兵力的一半还不见起色,直搞得戈天心灰意冷,众祭舞心胆俱寒,扔下诸多尸体退却,攻山宣告失败。 戈天脸色铁青,着实想不到败得这么彻底,颜面一扫到地,连徐承志山上到底有多少兵力都没有摸清呢。 隗山上的华夏战士不多,有徐承地坐阵倒也不算害怕,只是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想不到没有损失几人已将戈天打得刹羽而归,自是欢欣鼓舞,额手相庆。 徐承志悠然自得,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迎接着战士们的欢呼,与兵同庆,他演得这出空山计的确好玄,成败都在一个念头之间。 若不是冉立波教导有方,让他偷偷淘到不少真材实料,此次鹿死谁手,真得难以预估。 招呼战士搬出猴儿酒为此次胜利干杯,刚喝两口却有斥候匆匆来报:仓木吃了败仗,查莫提黑崖被困,华夏族地发现敌踪。 三个消息同时出现,徐承志一下懵圈,这演得哪一出?大好局面,怎么忽然来个大掉个? 详细战报很快呈上来,徐承志首先看得便是仓木兵败的战报,内容简短,信息量不少,徐承志立刻看出其中问题:原旁波部落出产天香酪和苞苞面的密林里猴兽打击到了仓木,战斗力竟强得可怕。 徐承志脸色阴沉,他与这群猴兽打过交道,还为耶拉讨过公道,绝不认为一群牲畜能有如此实力。 最主要一点,他经历过青莆和厝平一战,那时他们两个还都是凝脉修士,却已将猴兽打得血肉横飞,猴毛漫天根本无有还手之力,剩余猴兽更是四散而逃,经过了一个多月才敢回去,可见有多逊。 而仓木的军队即使与结丹修士兵为敌也不至于大败特败,还会受到重大伤害,这里面的详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而围困黑崖的俱是修行之徒,残忍噬杀,围而不攻,黑崖战力不足,无法出崖扫荡,请求支援。 徐承志可以想像到是哪个势力,最难捉摸的还属族地出现的敌踪,这是犸山暗暗传来的消息,来敌似乎对华夏族地了若指掌,悄然间便拿下诸多要地。虽然族地之中由于神仙府的窥伺,在此还没有大肆动工,但也不是一般敌人可以悄无声息就能占得便宜去的。 仓木在华夏的地位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大小征战无数从无败迹,此次阴沟里翻船,败得有些莫名其妙,战报上还特别注明他现在身受重伤,识海受损严重,已退守拉塔部落,亦是请求支援。 徐承志头痛不已,本来能接替他位置继续征战的还有查莫提,但现在查莫提被困黑崖出不来,这令徐承地警醒,恐怕一个有预谋的局儿正在全面铺开,针对的便是他和他的华夏族。 一夜未睡,徐承志反而越发精神,他捋了一夜,心底已有答案,仰头看着悄然挂上山头的大红太阳长长吐出一口闷气,大声道:“来就来吧,来得更猛烈些吧!我都接着。” “抽什么疯呢?大清早的就胡囔囔。”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承志大喜,一个转身便将柔软的娇躯抱起原地转上三圈。 青莆嗔怪不已,轻轻捶打他两下,小声道:“快放我下来,好多战士都看着呢。” 徐承志呵呵一笑:“看就看呗,都老夫老妻的,有啥可避人的。”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青莆白他一眼,“赶紧漱口去。” “得来。”徐承志打个响指,他自己都闻着身上有馊味,简略收拾一番,却又忍不住找个无人的时间与青莆温存片刻。 青莆完全恢复,功力还大大的进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询问徐承志原因,徐承志坏笑言称,都是他的功劳,他几十年的清白之躯都交给她了,功力不涨就真得没天理了。 惹来青莆无限娇嗔,直看得徐承志恨不能化身一夜七次狼。 调剂有限度,两人各有各的工作要做,却是不能黏在一起没完没了。徐承志与青莆依依吻别,立刻进入工作状态,现在整个华夏到了一个关键的节点,迈过去海阔天空,踌躇着只会优势尽失。 他是华夏这艘渐变成庞大航母的掌舵人,一招不慎坑得可不是他一个人,而是千千万万的华夏族人,半点马虎不得。 这次战斗把戈天打怕了,徐承志不认为戈天还有胆量前来进攻,便着刀芷坐镇在此,惹来刀芷一百二十个的不满意,可徐承志看了一圈也没个令他放心的人选,只能百般劝慰,勉强将她留下。 他与青莆也要各自行动,又惹来青莆的一番怪罪加苦力的惩罚性工作,徐承志苦着脸快乐的接受了,他也是没办法呀。 仓木那儿是他必须要去的,这是他最不放心的一个点,而黑崖告急只能青莆去了才能压压对方的嚣张气焰,毕竟天依阁的势力也不是吃素的,名头上吓人,可借来一用嘛。 最后,二女全部被他说服,只得听命行事。刀芷守卫隗山,青莆直接赶赴黑崖,任务也变成了见机行事,他可看不得亲亲老婆范险。 军情紧急,徐承志安顿一番,自觉再无遗露,立刻开始自己拟好的行动,他再次独自上路,当然空间里还在两个小家伙没有算上。 大荒再无旁波部落,徐承志看着两边破败不堪、生活困难的零散牛魔村落嘘唏不已。 他以最快速度赶到拉塔部落,看到仓木脸色着实吓得不轻。 行动之前,琮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