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文在山这样,即便有情况,也仍装作没有情况的人,简直少之又少。
突觉在这么一个很难解释的世界里,只想着解释,活下去怎可能不会很难呢?
文在山他们出来货列车厢。
午后微风轻拂着文在山他们额头上方的发际线,光耀着他们马上要虚脱的身躯,好在发胶喷得多,不然头发非得随风摇曳不可,果真重见天日,也是一种打击。
问题携着一名已经虚弱的女助理,刚才还貌美如花,而现在那名女助理直接没了貌美,只剩如花了。
她的面貌直接惊心动魄起来,一张脸瞬间换了另一张脸,原因是她冒出的虚汗,将她一张不真实的脸出卖,可惜出发前化妆的钱白花了。
长什么样子是上天的安排,美不美都是随机挑选的,没必要叫爱美的心而带的严重跑偏,不加虚伪的说,心要踏实向上,不泯初生。
谈着人生,又讲起道理来了,很显然道理好像是不会真正的教化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