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义盅就一拍两散,各自回家了。
幸亏帮里头的人员不算太多,不然钱都不能均分开,落个两两难受的结果。
还好,虽说都心存不舍,但好歹抹了半天泪没哭出来。他最烦的就是这种场面,哭哭啼啼,蛋碎散一地。再也没有什么后章了。没后章最好,他最他妈的怕这种破事有后章。
和南塞仙的事儿他没办,经常藏着说不过就是那种男女的肮脏事。
南塞仙说她,曾在学校里是一包辣条定情,跟看门大爷发生了关系,这只能怪她年纪小不懂事。那老头千刀万剐,禽兽不如。
他可怜她,可怜她的遭遇,可怜她那个人太可怜。他究竟是何原因走上这叫万人听,万人唾弃的路的,他没问,她也没说。
反正她的可怜不会激起他认为的可恨,别人以为的可耻。总之,她那天来,他没给她修理洗头工具,他打算做个广义的好人,狭义的好男人,更为关键的他也没多少资格处理垃圾了。
南塞仙灰溜溜的走了,没留下一句话,他很想她能留下一句话,内容是:“你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