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雷关挥拳将哲思山击退,随后脚下踏出玄妙的步法,闪电般挪移到梁师铜的右侧,伸出左手抓在他的铁尺,而右手直抓的面门,“呼”的一声,指尖已然碰到对方的尺尖。 “我草,你来真的。”梁师铜的铁尺看起来像普通的铁尺,方方正正,但是,它却是开刃的,四棱极为锋利,堪神器,削铁如泥,心想你摸过来,那不是找死么? “嗤……” 感觉到雷关的大手碰触到尺棱,梁师铜阴狠的一笑,用力在雷关的手一划。 不过,原本以为手掌被斩断、鲜血喷流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只见铁尺和雷关的大手之间冒出刺目的火花,宛如和金属以巨大的力量在相互冲击、摩擦。 梁师铜感觉到铁尺传递过来的雷关的握力,惊道:“你他娘的还是人么?”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雷关讥讽道,心想这两日也够倒霉的,和谁动手都说他不是人,愠怒之下,踏步向前,铁拳如钻,直冲梁师铜的鼻梁骨。 梁师铜铁尺被抓住挣脱不得,见对方的另一个拳头又来了,顿时骇的把手的铁尺扔了。 如此梁师铜才侥幸得脱。 “破铁尺,对我没用。”雷关瞧也不瞧,将手的铁尺扔到地,接着,又纵身冲向梁师铜,讽刺道:“你们这些武尊知道用兵器,不能空手较量较量?” 梁师铜阴沉着脸道:“你真的是二级武师?” “嗤……” 雷关刚要再讽刺梁师铜几句,没想到背后哲思山的银枪又到了。 雷关听风辨位,没有转身,直接将手伸到背后,抓住哲思山的银枪,然后向前一带,接着哲思山的力量把他掼向前方,见他脚底不稳,趁机踏两步,一拳冲到他的鼻梁。 “嘭……” 哲思山并没有将鼻梁练到钢筋铁骨般的地步,反而相当的脆弱,在雷关铁拳的冲击下,顺势塌陷,由于他体内灵气流转迅猛,鲜血喷涌的往常快了数倍,血箭飚空。 “呜……” 哲思山发出痛苦的悲鸣声,眼泪从眼眶喷涌而出,顿时觉得整个脸有些浮肿。 虽然雷关的修为未必能使他受到真正创伤,但是,鼻梁塌陷所给带他的耻辱感远其他地方创伤带给的他的要强烈的多。 “哈哈……”雷关拳击得手,高兴的大笑,趁热打铁,继续向哲思山发出猛烈的攻击,他撇弃火纹剑,单靠肉体,求的是快、准、狠,眨眼的工夫,打出一百多拳。 哲思山疼痛之下,心思有些烦乱,索性将手的银枪扔掉,顽强的靠着拳脚向雷关猛烈的还击。 一时间,两人身影你来我往,翻翻滚滚,加之哲思山是火系修炼者,雷关动用的又是火系灵气,火焰翻飞,两团火影瞬间包裹成一团。 的是谁的拳头快,谁的拳头硬,谁的拳头狠,谁的拳头准。 梁师铜也冲了过来,不过,他的速度似乎没有两人的快,只见他脸肌肉跳动,似乎很着急,却又插不手。 林媚娘瞧着,见到梁师铜的模样,想笑又笑不得。 忽听梁师铜哀求道:“天书老哥,难道你的武技也不成么?” 施天书有些无奈的道:“我施天书毕生的心血都在引天弓,拳脚兵器真的非我所长,真的帮不什么忙。” “砰砰!” 忽然,两声猛烈的巨响,哲思山和雷关缠斗的两人分开。 只见哲思山像从火山翻滚下来似的,眼角破裂、嘴角淌血、鬓角发青,整个脑袋像放到火炉烧过似的,头发几乎快被燎光了,梁师铜惊道:“思山老哥,你怎么成这幅模样?” 相反的,雷关却要好很多。 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站着,身和脸似乎也有被打的痕迹,不过,更多的则像被人按摩一番似的。 雷关拂了拂黑袍袖,感觉到身体舒服很多,以前残留的火圣丹的药力似乎在慢慢的被炼化吸收,融入身体各个细胞,细胞像被大火锤炼似的,韧性更强了,畅快的道:“真他娘的好舒服啊。” “姓雷的不是人,不能和他试拳脚。”哲思山痛定思痛,认真的总结道。 瞧着哲思山的惨状,梁师铜把铁尺从地捡起,握入手。 哲思山忍着痛,也捡回银枪。 “怎么办?”梁师铜有些悲苦的道,他原本想从雷关的手拿到炎火环,所以才和哲思山联合,没想到他们两人对付雷关还是不成。 “他的身体很霸道,那火纹剑也不是好对付的,要不然,单修为,他能成么?”哲思山摸了摸嘴角的淤血,抽痛的道。 他们同时瞧了瞧远处依然翻翻滚滚战斗着的申天池和秦舞阳,他们似乎也不好过,只见金冠蟒庞大的躯体,像不知痛的机械兽,横冲直撞,在两人间任意穿梭,像玩似的。 再加小贪豆的火焰和利爪,他们的处境更不妙了。 “哈哈哈,你们跑不了啦。” 在这时,他们听到金冠蟒得意的大笑声,只见申天池和秦舞阳被撞飞到十几丈外,两人的衣衫破的跟要饭的似的,脸还多了十几道清晰的血痕。 狼狈的模样哲思山好不到哪去。 “撤!” 哲思山和梁师铜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道。 他们收起兵器,纵身到林媚娘的跟前,带她仓惶的逃跑,哪有来时半点潇洒的模样。 “我为什么抓不到你的气息?否则,以我的引天弓,你未必能保全。”施天书纵出数十丈,忽然停住脚步,疑惑的问雷关。 “我又怎么能知道。”雷关冷笑,他开始看到施天书的“引天弓”时,的确心头也有一丝危险的感觉,不过那种感觉很快不见了,像被无形的盾笼罩似的,心道:“莫非是七宝炉的作用么?” 无论是什么,雷关自然不会和施天书说。 施天书怅然转身,尾随哲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