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前,杀戮刚刚落下,剑无在下落的时候摔碎了左边膝盖的骨头,血液里的虫子因为沸腾的热血在身体里活跃起来,兴奋地到处繁殖和撕咬,剑无咬着牙用白刀驻在地上。
背后的领队却突然发难,他拼着生命最后一点力气将刀捅进了剑无的胸膛,这一击来得异常迅猛,虽然模糊的视线没有命中要害,但那疼痛已经可以让训练有素的军人都痛到昏迷。
剑无没有昏迷,他惊愕着吐出一口鲜血,有点不敢相信,然后剑无站起来,回头,歪着头愣住了。
“很好,”剑无说,“很好,居然能给我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刀贯穿胸口,血压在激烈的运动中狂涌着奔泻,剑无扯了扯嘴角,没有立刻把刀拔出来。
领队的眼睛随即睁大,他不敢相信剑无居然还站着,居然还能笑,他傻了,过一会才呆呆的问:“你难道……难道都不疼吗?”
“很疼,但不是这里。”剑无指了指胸口的刀,又指了指心脏,“是这里,你们人类……你们这些人似乎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你们不知道能对一个人造成伤害的不止是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