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尽欢笑,“还是说你真的是蠢货?”
“你未必能赢。”唐临风冷笑,“一对一,我这边大概会输,但我的人多,本事也不差,真打起来,无非是两败俱伤。你好不容易混到今天的地位,难不成肯两败俱伤?”
“你为何要如此保护风鸣安这死老头?”君尽欢反问,“他都这么老弱病残了,对你而言已成累赘,你就名正言顺的将他丢给我杀了,还不用戴上弑父的罪名,不是很好么?我知道,你需要他在军中的影响力来助你实现大业,但风鸣安帮了你这么多年,能帮的都已经帮了,不能帮的以后也帮不上了,你还留着他做什么?”
他很毒的笑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孝子,这话你信,你爹都不信。”
连凤衔珠都觉得这话太狠了,狠到能打动唐临风。
唐临风的嘴角抽了抽,还没说话呢,风鸣安就怒吼:“君尽欢你个贱人胡说什么!父子血脉,情比海深,我平生所为都是为了让我的儿子继续大业或成就大业,我的儿子当然也会护着我,你一个没父没母的野种怎会知道父子人伦?”
这话也很毒。
凤衔珠听得在心里不禁又道:这两人还真是势均力敌,难怪能对峙这么长时间,谁拿对方都没有好的办法……
君尽欢听了风鸣安的毒言,却是不生气,还在笑:“我是不知道啊,难道你儿子知道?你儿子杀了他的恩师、杀了他名义上的父亲,哦,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了他名义上的母亲,你则害死了自己的养子、姬妾和女儿,就你这样的东西,也配来嘲笑我不懂得父子人伦?”
唐临风名义上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任安远侯——唐远山的妻子也在去年病逝,但君尽欢才不信她的死没有唐临风的责任。
“再者,”他笑,“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确定你的儿子跟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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