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给知道了,遂也禁了她的足。如今,她们俩只能窝在一起,面对面叹气。 就在这天夜里,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长空,惊醒了观中所有人。 水袖起床,警惕地朝着窗外瞧了瞧,回头迅速拿起身边的长剑往外走去。手拿着剑,水袖才记起她的武功已经被禁数日,有没有剑在手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但她还是习惯性提着剑来到窗前。 窗外漆黑一片,远处的院墙之外,道观里面却是人影沸腾,一片火光。水袖回头对着朱盈盈道:“郡主,大概是道观里出事了,似乎是有人闯了进来。” “活该有人闹事,那就不关我们什么事,睡觉!” 朱盈盈说着又躺了下去,可还没躺稳当,就听一声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她又一下子坐了起来。 “郡主先安心歇着,水袖这就出去瞧瞧,想来也没我们什么事情。”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朱盈盈就知道水袖已经出了门。而她被这样一搅和也了无睡意,遂起身穿了外套,走过烛台拨亮了灯芯,又路过火炉加旺了炭火,这才来到窗前,伸手推开了一个小缝向外瞧去。 院门离得并不近,且有寒梅假山遮挡。借着火把的光亮,朱盈盈只隐隐瞧见水袖堵在门口理论着什么。 半晌后,只见水袖不情不愿地让开了身体,接着一个人影便闪了进来,却是一身白袍的月柏道人。 只见月柏进来后并没有直奔堂前,而是俯身举着火把在仔细地一寸一寸在雪地上寻找着什么,仿佛雪地里有宝贝似的。瞧完了地面瞧房顶,瞧完了房顶月柏又抬头瞧着树上和假山,这时一阵冷风袭来,抖落了一树雪花,掉的月柏满身满脸都是。但见月柏抖了抖衣服,然后对着水袖交代了几句,便转身退出了院子。 竟然没进屋搜查? 朱盈盈正觉的诧异,却见水袖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没想到这次他们倒好说话了,没有直接闯了进来。” 水袖冷声道:“只要目的能达到,为什么一定要用野蛮的方式,郡主的闺房岂是他们能随便闯进来的。雪这么大,他们上下对对脚印不就行了。” 朱盈盈闻言笑容一敛,轻哼道:“我这个郡主当的可还有尊严?” “郡主?” “噗……你放心,我是不会往心里去的。若去计较这些,我怕我还计较不过来。” 朱盈盈意兴阑珊,准备回床睡觉,却突然又听到一声怪异的响动,她心生一惊,遂起身推了推身边的水袖。 水袖耳目更是灵敏,她自然也听到了,遂瞧了眼朱盈盈,然后提着剑弓着腰蹑手蹑脚地挪到门口,轻轻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