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陌生,但并不妨碍他信任他的好兄弟秦谷。 “墨…那个贤侄!”洛神算一脸笑意,“不如随老夫一起去看出好戏,一会儿听风楼里就有热闹可瞧了。” 墨朗月笑笑:“不了,看戏哪有睡觉来得重要!” “也好,都后半夜了,贤侄该去休息了。不过……”洛神算说着压低声音,像只老狐狸一样笑眯眯地道;“老夫还得去去,这出戏还需亲自出马才能唱的有意思……” 洛神算去了前院,一路上他想的不是门外的官兵,而是寻思着秦谷和墨朗月的关系,那家伙虽然久不历江湖,但唯独和他对胃口,一直以来也不曾断了联系,还找他喝过几次酒闲聊过几次,却从未提及有个如此年龄的侄子,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侄子,这倒惹人奇怪了。 …… 墨朗月并没有真的去休息,而是找了处房顶,直接跳了上去,居高临下,远远地注视着听风楼。 只片刻工夫,就瞧见洛神算打头,引着徐绩和那三个白衣道士连带二三十个官兵进了听风楼,而身后其余的官兵则四散开来,去了庄子的各处。不用问,一准是在搜查可疑人物。 徐绩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进听风楼,但没过多久,便隐约从楼里传出了娇喝怒骂的声音。又过了片刻功夫,就见徐绩几人一个个灰溜溜地从楼里退了出来。 这一群人退至听风楼门口,堵在那里并没有走远。其中一位白衣道士的脸上印着一个红色的巴掌,而一旁的徐绩也好不到哪里去,瞧着也是神情狼狈。 白衣道士气呼呼的来回走了几步,却忽然顿住转身,从这身旁的官兵“啪啪啪“的,上了一通耳刮子,恰好,这位官兵的另一边就是徐绩,简直就是打给他看的。 一大通的耳光之后,白衣道士似乎还不解恨,三兄弟又站在一起,指着徐绩嚷嚷斥责了一番,最后竟然甩脸而去。 徐绩一直忍气吞声,这三人是他从白云观请来的助力,功夫很是了不得。原本想把劫囚的一伙一网打尽,可是这会却碰上个更棘手的人了。他们虽然人多,不但不敢动手,还挨了一通巴掌,真是晦气。无奈跺脚,徐绩最后也只得多瞅了眼听风楼,而后灰溜溜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