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似是在思考。
“因为她已经不在了。”顾慎行的语气立刻失落起来，“你师娘不会跟一个不在了的人计较。”
“不在了的意思是……死了？”傅煜城有些尴尬，貌似提起了顾首长的伤心事。
“恩。”
听到他们这么，苏丞才抬起头，他看向顾首长问道，“首长，您喜欢的那个女人为什么那么早就去世了？”
顾慎行的眸光一瞬间染上了悲泣，他的声音很低很轻，带着些沉重，“死在了火里，因为仇家追杀。”
“那不是死无全尸？”傅煜城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话，他赶紧用手捂着嘴巴，暗自懊恼着。
“是您没有保护好她吗？”苏丞紧接着问道，傅煜城拽着苏丞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问了。这可是顾首长的伤心事，深挖下去只会让他更难过的。
然而苏丞像是没有看见他的劝告，仍旧固执的盯着顾慎行，似乎想要一个答案。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顾慎行供认不讳，要不是当初他没赶得及回来，也许他们一家都不会被人陷害，更不会惨死火海。
他完，看向苏丞，收敛了之前的悲伤，而是慢慢的道，“苏丞，我知道你很内疚让晴晴受伤，但是起码现在救回了她，所以你更应该好好珍惜她。”
苏丞摇头，唇边一缕浅笑，泛起苦涩的味道，“我不能。”
“苏丞……”傅煜城眸色深沉的看向苏丞，不知道该什么才能初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