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那个人是谁?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那你跟白棉又是什么关系?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才第三面就拉起小手了?咱们俩都没拉过几次手,更别提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玄解你都四百多岁了不觉得自己怪臭不要脸的吗?
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么个吃法,你这牛都老得快嚼不动了吧。
沧玉瞪着眼睛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最终什么都没有留下,他坐直起身体来,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见到水清清时他就下意识做了伪装,双腿悬垂于空中,平静无波地说道:“那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这句话让玄解沉默了下来,沧玉从未拒绝过他任何问题,即便是再无所适从的或是一无所知的,都不会表露出这般抗拒的态度。
这让玄解很不安,他定睛打量着沧玉的脸庞,然而对方赠予他的只有冷淡的怒意,宛如短短几个时辰之内他们就被不知名的东西拉开了距离,将自己彻底拒之门外,再没有当初那般亲密。
“沧玉……”玄解困惑而不解地唤他,是从未有过的示弱。
这让沧玉心中流淌过了阴郁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