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颤，精致，无暇，她微微地闭着双眼，唇边还有淡淡的笑意，似乎只是在睡觉，沉浸在美好的梦里，只是不愿意醒过来。
她就在这里，就在他面前，可他却连触碰她都做不到。
常华低低地笑出声来，笑声之中有些欢愉，却又仿佛带着偏执，说道：“步摇，就算你忘记我一千次一万次，就算你在神魂归位之前都无法记住我，那也没有关系。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爱上你，也会让你爱上我。所有事情都会变，只有这件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
系统有些愣愣地看着常华的模样，它突然觉得对方这个样子有点……可怜。
可怜什么？系统摇了摇头，有些傲娇地想，那都是他自找的，神器大人明明劝过他的。
“步摇这次的身份是什么？”低声和秦步摇说了许久的话，常华看向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