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面上神色万分焦急,却毫无办法。
她轻轻地勾动唇角,想要唤她。
琳琅自是看见了自己的主子,只是被临王殿下抱在怀中,让她十分讶异。
她赶忙迎了上去,“主子,你没事吧?”当靠近云若初时她发现了云若初膝上、手掌上的伤痕,竟是顾不得礼节,也未向安永琰行礼。
“她没事,放心好了。”安永琰几乎是刹那之间便变回了人前那个天真纯粹的临王殿下,而不再是九幽圣教的教主安永琰。
云若初看着他的面目褪去方才的戾气,故作温文尔雅的模样是那般毫无破绽,而自己却没有办法去撕扯开他这一张伪装的面皮,真是可恨!
“那本王送你的主子回宫吧。”安永琰提议到。
“不行,还不能走,主子,出事了!”琳琅双眼蓄着泪,好似下一刻便要哭出来一般。
“怎么了......琳琅,你慢慢说......”云若初微微蹙眉,轻启朱唇,声音却显得没有气力。
“主子,方才皇后娘娘进了浣衣司,发现了薛才人她们,现在要处罚她们呢!”琳琅急忙将事情的经过都向云若初叙述了一遍。
一时间,云若初也不知有何方法可以就出她们二人,她走投无路,只得向安永琰求助,不论怎样,安永琰至少是个皇子。
“殿下......你能不能帮帮我?”
“你就这样爱管他人的闲事吗?”安永琰半眯着眼。
琳琅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只觉这说不出的诡异。
“若初别无他法,只求殿下一助。”云若初咬咬牙道。
“好,我可以帮你。”安永琰顿了顿,看向琳琅,“将你的主子带回忘忧宫,不论谁问起只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可知?”
琳琅慌乱地点点头,现下也只得按照安永琰方法去做。
安永琰将云若初放下,“搀扶着她,走那少有人经的道路回宫,记得千万不要被人看见。”
“是,临王殿下。”
琳琅说着将云若初的手绕过脖颈搭在肩膀上,云若初虽膝盖受伤,行路困难,但现下却是迫不得已,只能半托着脚,吃力地向前移动。
她走了几步之后,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仍站在原地的安永琰,眼中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了。
待她走后,安永琰这才行动起来,现下只有一个办法便是去寻秦袖萝帮忙。
这几日他常在宫中往来,与秦袖萝也渐渐变得熟识起来,或是因为秦羽涅的关系,加之他们本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秦袖萝也开始接受他这个多年失散在外的皇兄。
他行的很快,至仙灵宫时恰巧碰见了在庭院中打秋千的秦袖萝。
他请宫女通传后在仙灵宫中见到了秦袖萝。
“袖萝。”
“皇兄怎么会至我这仙灵宫?”秦袖萝十分疑惑,照理说男子不得擅自闯入后宫中,即便安永琰是请旨进宫来看望太后,那也不该走至她的宫殿中来。
“此事说来话长,袖萝你跟我边走我说与你听。”秦袖萝看安永琰面色焦急,便应承了他,与他出了仙灵宫,由他带路。
“我进宫看望太后,要离开时,碰见了曾经在宫外救过我的一位女子,她现下已成宫中妃嫔,她告知说她与其他两位姐妹去看望好友,也就是那日被皇后娘娘罚入浣衣司的那位秀女,却不想被皇后娘娘逮了个正着。”安永琰顿了顿,“她别无他法,恰好又碰见了我便只得相求,我念及她当日曾救过我,便答应下来,这才来仙灵宫寻你。”
“原来是这样啊。”秦袖萝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眉一挑,“这个忙我帮了,谁让我自幼便看皇后不顺眼,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把众人放在眼里的模样最是讨厌。”其实她也并未完全相信安永琰说的话,不过是想趁此机会与皇后作对而已。
“太好了,其实我也觉得皇后那日的举动有些太过强烈了。”安永琰故作细细一思,“就好似提前安排好了一般。”
“这后宫中的女人就是这样,成天你争我斗的,皇后那日不过是借那秀女之事打压戚贵妃罢了,那秀女是戚贵妃的侄女。”秦袖萝向他解释到。
“竟是这样。”安永琰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来。
很快他们便已经到了浣衣司,秦袖萝对安永琰道:“皇兄先离开吧,被人发现你在后宫中走来走去到底是不好,此事有我。”
便径直走了进去,见皇后端端地立在一方,脚下跪着许多人,前面那两个埋着头受了惊吓的想必便是那两名秀女了。
“袖萝参见皇后娘娘。”秦袖萝草草地向皇后施了礼。
“袖萝,你怎么会来此处?”显然,皇后甚是疑惑。
“皇后娘娘,袖萝斗胆请你放了她们。”秦袖萝指着那跪在地上的薛楹与李宛南说到。
“袖萝你认识她们?”
“她们曾在初入宫时路过仙灵宫时帮过袖萝栽花种草,与袖萝谈天,因此成为好友,她们此次来浣衣司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