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左边搁置的草药。”
她来不及询问那是何草药,只是按照苏辰砂所言抓了那黄色的小黄草来,借着桌上的捣药罐舂捣碾碎它们,而后再细密地将其撒在苏辰砂受伤的伤口之上。
“公子,这是何药材?”她一面询问一面撕扯下自己衣摆的布条,仔细地为他包扎上,动作轻柔缓慢。
“这就唤作止血草。”苏辰砂耐心地为她答疑解惑,只是看她又扯了自己的衣料来包扎,便轻笑到,“这件衣服算是毁了。”
只是刀鸑鷟却似乎无意与他玩笑,她牢牢地盯着苏辰砂的左手,心底那种无边无尽的愧疚感又钻进心窝,誓要将她戳个千疮百孔。
“夜深了,你也回去睡吧。”苏辰砂怕她又独自胡思乱想,便立即断了她的心思。
“那公子你呢?”
“我将这药方研制好便去歇下。”
“那我便在此处陪着公子。”她倔的很,打定了主意不走,苏辰砂也那她没办法,便任由她去了。
苏辰砂静下心来翻阅古籍,不时执笔圈点写上些什么,时间过的极快,惊觉时才发现天边已隐隐泛白。
他侧过头来看见伏案睡在他身边的刀鸑鷟,不施粉黛的面容此刻沉静而安宁,她似是睡得很熟很香,他不忍惊扰了她,便熄了烛火,将披风覆在她的身子上。
他起身走至窗边,窗外灰白色的烟云飘散在苍穹的臂弯之中,一室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