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甩小玲,就特么不行!” 看得出来,胡子此刻并没有玩闹,愤怒的语气,和那略微通红的腮帮子,都说明了他的认真。 阿六淡淡的笑着,拍了拍胡子的肩膀。 “有时候,事情总要做个了断才行,不然的话,只会招来更加不眠不休的纠缠。” “为了所爱之人,背水一战,又有何妨?” 语毕刹那,耳畔流起瑟瑟的风声。 天接云涛连晓雾, 星河欲转千帆舞。 温暖的夏夜,头顶的星空是那般明亮。 阿六举头看着那遥远的星辰,眼神里满是璀璨的星光,他双手插在兜里,衣角与发梢都随着清风飘起,那份有些孤独的侧影,格外潇洒。 伴着冷冷的月光,和那头顶映衬的星海。 有些俊的窒息。 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太在乎。 “难得胡哥有这样的义气盼着你好,你可不能辜负我们的期望。”瘦子走过去做了中间人,打破了这如画的风景。 “那必须的,不然的话,咱们这英语可就不好过了。” 好好的氛围,让胡子一张嘴就给整的稀碎。 …… 重新回到游戏,已经是半夜10点多。 明天学校放假一天,吃饱喝足的我,也做好了通宵的准备。 不知不觉,已经和他们三个拉开了小小的差距,为了不因小失大,我准备今天就决策一下,是否转移根据地。 二十多级的人了,还一直在新手村里混着,感觉像是留级毕不了业的大傻个儿,怪不是滋味儿的。 所以,我再次找到了老太太,希望她能尽可能的多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少侠啊,这个东西,老身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也只是听名医说,是一种……一种,很名贵,很少见的药材呢!” 而在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老太太之后,老太太仅仅回复了我这样一句等同于废话的回答,虽然她的表情浮夸至极,但是对于我问题的重点她是一个也没答上来。 “大娘,我是问您呐,那个名医有没有和您说一些,关于这个草药的其他介绍呢?比如,颜色?形状?大小?适宜生长的地方?随便有个什么都行啊!” 老太太在看到我如此询问之后,皱着那如海浪般层叠的眉头,思索了好半天,然后忽然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 看到老太太如此让人愉悦的表情后,我也忍不住松了一口长气。 “老身想起来了,名医曾经特别叮嘱过我一个很重要的重点!!” 我忍住自己的耐性,以一副解开了谜题的快乐姿态,紧追不舍的追问着关子卖不完的老太太。 “那大娘您说说!!是个怎么样重要的重点呢!!” 老太太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睛,表情十分严肃与庄重。 “很——名——贵——” …… 氛围被沉默占据了几秒…… “额,大娘,很名贵;然,然后呢?” “没了呀,名医就只是告诉我,很—-名——贵——;老身呐,可是连表情都给少侠学出来了呢。” 老太太舒展开刚刚紧蹙的面容,笑呵呵的看着我。 你还笑?? 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 我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直接转身匆匆离开,如此令人牙疼的交流,已经让我不想再和老太太多费一丝一毫的口舌,就这个进展来看,想从她口中问出有用的信息,还不如我爬在毒虫谷的地皮上一寸一寸的翻地皮来得快些。 看来,还是得麻烦我敬爱的村长大人一趟了。 在这不算远的路途中,我已经把一会儿哭爹喊娘卖惨的台词给准备好了。 但是村委会紧闭的大门,和上面沉甸甸的铜锁,却让我有些沮丧不已。 村长居然不在。 该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 “这游戏设定真的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关键性的东西总爱用文字游戏隐藏在毫不起眼的地方,真不知道这制作方脑回路是怎么长的,蜿蜒曲折,还尽是岔路。” 一上来就接连碰壁的我,自言自语的抱怨着事情的不顺利。 不过,这碎碎念的话语,却让我忽然抓住了一个敏感的词汇。 “文字游戏?” 脑海忽然有了灵感。 我努力回想着老太太交付给我任务那天的话语,不断倒腾话里那不起眼的因素。 “哦,老身意思是,希望少侠能帮老身找到镇魄草,小孙孙调皮,摔在了村外的沟里,幸亏只有些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什么的,虽然人没摔着,但是却被一直莫名的毒虫蛰了一下,回家后就一直不停吐白沫,经郎中诊断,是被毒虫谷中的一种虫类所伤,要想解毒,只有毒虫谷内的镇魄草做主药才行啊” 仔细推敲一番后,我找到了一句很难让人引起注意的话。 “经郎中诊断” 郎中。 两个字脱口而出,我想是找到了什么谜题的答案。 我顺势继续研究着老太太刚刚告诉我的话,两句话的交点在说破之后迅速出现。 “老身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也只是听名医说。” 名医。 郎中,名医。 一眼看上去,他们的确是同一职业,但是这称呼上的区别,却是一个人对一位医生医术的认可程度。 而短短两天的时间内,称呼如此频繁的变化,反而让人难以置信。 那就很有可能存在这样一种情况。 这是两个不同的医生,并且医术各有千秋。 但是目前他们二人医术孰高孰低并不是重点,而是他们在医术有差异的前提下,依旧能够对老太太孙子的病症开出同一个药方。 这就说明他们二人对于这个病症有着相同的见解。 如果这么琢磨的话,那么那么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就是这种病症他们二人刚巧都接触过,并且知晓镇魄草对此类病症的功效。 而另一种,就是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