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也没能有个收获,所以回来再麻烦您一趟。” 大娘倒是好找的很,常年蹲在街口转角的地方摆摊卖油纸伞,只不过我详细的询问,换来的是和药铺老板一样的摇头。 “不知道啊,只是小孙子被毒虫叮咬之后,家里来过一位郎中,郎中诊断过后便开出这样一味草药,然后便给了老身那张图纸,其他的老身是真的不太清楚了。” 老太太再次说起,我才注意到,她早就提到过一个名称。 郎中。 “郎中?郎中可是咱村子上药铺里的人么?” “不是,他自称是云游四方的散人,只是碰巧路过而已,与药铺并无瓜葛,那日为老身孙子看过病症以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询问还是有一些收获的,至少这个莫名出现的郎中就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也就是说,如果我能够找到这个郎中,那就能顺利掌握镇魄草的详细资料了。 不过老太太也说了,郎中只提供了一些线索而已,以后也没有再出现过,如果当真是路过村子里,那我也没处去找这个郎中的身影。 “兄弟,今天哥哥过不去了,你那里距离我这个村子还有好远的路程,不巧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忙,如果兄弟不介意的话,等改日有时间再和兄弟讨要了。” 等了许久的白羽飞扬也爽了约,只是一段消息发来以后便下了线,头像变成了黑白,既然不用再等他,那我也就能自由的去忙活一些自己的事情,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也该下线吃口饭喝点水什么的,身体毕竟是革命的本钱,适当的爱惜还是有必要的。 拔下脑袋上的头盔,我睁着通红的双眼环视着宿舍,瘦子和胡子依旧在自己的床位上征战着自己的天地,只有阿六那凌乱的被褥上空空如也,不知道又跑去哪里祸害*去了。 伸个懒腰,我爬下自己的床铺,翻出泡面箱子,拿出一桶面去接饮水机处接热水。 “嗵!!!!” 身后的宿舍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一声炸裂的响声吓得我差点扔掉手里的泡面。 “郝丑!给劳资滚出来!” 一声呵骂声在门外咆哮开来,巨大的声响让游戏里的瘦子和胡子也被惊扰到,各自摘下头盔坐起来看向门外。 而离门最近的我,则把泡面放在桌子上,直接站在门口,直面着来挑事的家伙。 门外,一位头发背起来梳的油光焕发,身着一身笔挺西装的带眼镜男子绷着脸站在那里。 “郝丑那犊子呢!让他滚出来!” ---赵部计,学生会副主席,为人张扬,学校里臭名昭著的富二代。--- “赵主席,您老有何贵干啊?” 我强忍着怒火,没好气的问着他。 “你特么是来找茬的吧!门踢坏你赔啊!” 身后的胡子纵身跳下床,光着膀子穿着拖鞋径直走了过来,门外原本嚣张跋扈的赵部计也被胡子的凶猛气势惊的退后了一步,胡子满身的紧致肌肉和带着狂野的胡渣,那份凶狠的气息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住的。 “穷逼,门坏了我负责赔!今天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让郝丑出来说话!” 赵部计整了整脖子上的领带,气焰极其嚣张。 “我看你是找打……!”胡子扬起拳头就要上前,我一把拦住了冲动的胡子,毕竟冲动是魔鬼。 “赵主席您走错宿舍了,我们宿舍没有你要找的郝丑,只有一个比你帅好几倍的郝帅兄弟。” 身后的瘦子也下了床,一向伶牙俐齿的他此刻反而更派的上用场,言语中充满了让人气愤的不屑。 “你!……”赵部计瞪大眼睛看着言辞逼人的瘦子,又看了看蓄势待发的胡子,憋着嘴推了推眼镜。 此时,楼道里其他宿舍的同学也被他们的吵闹声所惊动,纷纷出门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赵部计看着人有点多,估计也是怕影响自己的主席形象,转头看了看四周的同学,想用眼神来告诉他们自己的想法,但是看热闹的同学可没这闲工夫注意他那点小暗示,完全没有人鸟他,而是呜呜嚷嚷的挤成了一堆。 “学生会查宿舍!看啥啊看!都回宿舍了!” 眼见眼神暗示不起作用,本来就在气头上的赵部计忍不住呵斥起来周围的同学。 但是主席也终究只是一个同辈之人,虽然不少的同学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回了宿舍,但是他如此欺人太甚的滥用职权,还是激起了不少同学的火气,毕竟都是学生,凭啥就能让你耀武扬威的指挥。 眼看着气氛僵硬起来,这个主席的台阶也没法继续往下铺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都散了吧兄弟们,回去该吃吃,该喝喝,主席来找我谈一些社团的事情,没啥大事,不好意思,惊扰到各位兄弟了。” 人群应着声音的来向让开一条路,路的那边,穿着简单休闲风格衣服的阿六看起来格外的高大。 因为平时的好说话,所以我们和附近几个宿舍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大家伙都给了阿六一个面子,没在把事情闹大,纷纷散去回了宿舍。 “进来吧,别这么客气。” 阿六走到门前带着一副大方宽容的表情邀请赵部计进来坐坐,相比于心胸狭隘的赵部计,阿六此时的举措可以说是完全秒杀了赵部计。 “别跟我来这套!你丫的跟我玩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来了,啊?” 赵部计推开了阿六作邀请状的手势,食指指着阿六的鼻尖厉声质问道。 虽然赵部计为人做作,但是也还算是讲道理的人,无缘无故去找茬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去做,况且这种费力不讨好的行为也不符合他那油光锃亮的外表风格,所以当他这么一说的时候,我们三个的心里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