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打量了一下一下这个屋子。
这屋子倒是布置得精致,想自己睡的这张檀木床,床头放着香包,床边放着轻纱窗幔,外面的视野免得朦胧,屋中央放着一鼎香炉,香烟袅袅往外冒。
自己睡的被子里面是棉外面的缎子,枕头也是缎秀的香枕。
屋子里也香得很,不知道是熏香的缘故还是怎的,总觉得自己身上也香得很。
说起身上,安雨落瞧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换过了,而且自己好像被人沐浴过,头发也干净顺滑。
“这...”
“姑娘!我叫若兰,是容妈妈专门派来伺候姑娘的!”还没等安雨落说话,小丫鬟便起身给安雨落行了个礼。
“容妈妈?”安雨落头脑风暴了一下,并不认识这号人。
“我是什么时候来的?”安雨落问道。
“姑娘是昨晚送来的,姑娘身上脏,背上还有好大一个疤,不过已经给姑娘沐浴过还重新上来了药,容妈妈说养个三五月姑娘后背上的疤就会没了!”若兰道。
“这儿...是哪儿?”
“这儿是醉生楼姑娘!”若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