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确实是啊,哎呀,不管了,她可是大小姐,能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很正常,能有大小姐的仪范也是我们这些粗民所不能比的。”姑娘拿起了一条香膏。“你看看。”轻轻地煽动就一阵阵幽香飘来。“这大小姐用的东西一看就是好东西。”
“是呢,我......”另一个姑娘刚要上前。香膏顿时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两个姑娘也被香气缭绕之下毫无意识。
“老爷。”门口一阵娇柔的细碎声。
跑出来的那个姑娘经过小花园的时候听到了侍女说老爷的情况,心中一想,大小姐失踪了,这府中有没有夫人。要是自己这个时候把握好了机会,这府中以后可就是自己的了。
“老爷,您的画作已经装裱好了。”拿着偷来的丫鬟放在一边的东西。
“进来吧。”老爷有些苍老的声音。
“吱嘎。”
许久,身后都没有声音。老爷一抬头,只见一个年轻额女子不着外衣的站在自己面前。地上满是掉落的衣服。
“你做什么,你是什么人。”庄老爷苍老的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的惊慌,不过,很快就镇定了。
“老爷,只要我一叫,可是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是吕庄户的女儿。”庄老爷一下就认了出来。
“你认得我。”女人有些吃惊,庄老爷竟然能认得出自己。
“这庄文村没有我不认识的。至于你家的租金我可以给免了,本来你的父亲也有意将你送进府中,就别费心思了。”庄老爷摆摆手,“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上次退了我的婚事的人就是你,因为这件事情我爹爹还狠狠的打了我一顿。”女子的身上果然还有几条明显的鞭痕。白皙的皮肤之上更是清晰可见。“今天我都已经进了庄府,就不可能白白的回去。”女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褪去身上的最后一件外衣,若隐若现的里衣春光若隐若现,嘴角带着得意的笑,看着眼前的苟延残喘的老头子,自己还能不是对手,这个时候就等扑倒他的怀里,再大吼一声,只要有人进来,自己最少也能是白捞一笔。
“这条路不对,根本就没有小路。”薄影夜一行人按照三个女人指的道路一路找来,并没有发现她们所说的一条小路。
“在水路上。是那条水路,那里有一条与她们说的相似的小路。”许会祎忽然想起来。迅速的身后的人都跟了上去。
“许会祎,等找到禾沫,我一定会再一次的彻彻底底的杀掉你。”薄影夜在许会祎身后手中握着长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五马分尸,将禾沫偷偷带了出去,竟然还将她弄丢了。
“哗啦。”禾沫落入一片水潭之中,深及小腿的水在黑夜之中宛如是一个巨大的夜明珠一般,将四周照的透亮无比。也照亮了水潭边上的一个年轻明艳的男子,是,明艳,原来一个男子能够把明艳这个词诠释的如此的彻底。
男子一动不动的看着禾沫,眼神之中毫无情感。却是印证了他身后的那一堆的白骨的早就之人。
“你是谁。”禾沫问道。
“呃.....”男子轻轻的微微的歪了歪头。似乎感兴趣的只有禾沫的声音。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男子伸出手向着禾沫抓去,禾沫赶紧后退了一步。惊起的水花洒在岸边,男子出现了一丝的惊慌。
“呃。”依旧是不甘心的向前伸伸手。禾沫又是撩起了一些水花,此时,男子变得无比的狂躁起来。
拿起来身后的骨头向着水中的禾沫疯狂的砸过来。
禾沫抬起手躲避那头上的一堆的骨头,大大小小,都是一些小孩子的骨头。
“难道?”一些事情似乎是有了结果。
“啊。”头上,胳膊上满是被砸出来的伤痕。男子扔出来的力道不小,幸亏都是一些有些年岁的骨头,砸在身上,水面上立刻就化成了粉末。
禾沫脸上肩膀之上的擦伤接触到了水中一种刺痛感重新出现在了伤口上。
眼前的澄澈的水潭忽的就一闪过满池的黑色,污浊,窒息,还有的就是索取,无尽的能够吸走别人的灵魂的索取。
“好痛,好痛。”禾沫捂住自己的心口,脑海之中呈现出来的场景无不让她感到窒息和压抑。身上的伤口却是在不停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样。
“啊,额,吼吼吼~~~~~”山洞之中传出了狂躁的声响。男人像是一只野兽一般围着那平静无波的水潭转动,那女人捂着心口倒在了那水潭之中就不再有了声息。
“许会祎。”薄影夜手中利剑还是如所愿的挂在了许会祎的脖子上。“你到底在耍着么把戏。禾沫,在哪里。”
“二皇子。”许会祎焦急之后,反而是平静的看着薄影夜。眼中依旧还是带着难以驯服的桀骜。似乎对于草原上的野兽,只有死亡是能够让他们获得平静的唯一的办法。“看见禾沫的可是那三个女人。”
“你怎么会和她们在一起。”犀利的目光要将许会祎穿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