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一母同胞,我这张脸就是证据。”那恬静的女子睁开双眼竟是赤红之色。浑身雪白却是透着说不清的妖冶。
“我本可以靠着虚幻之事迷惑与你,只因你是对于姐姐唯一的真心之人,我才会将此事全盘托出,家族之难。不幸牵连到姐姐。希望你能守护姐姐,也是我存活至此的理由,现在,我的愿望已经达成。这个世界已经了无牵挂。”女子嘴角牵动,却又是似乎一直都为苏醒。
只是,看着这样的一张的脸,薄影夜如何下得去手。
“不要让姐姐看到我,我不想她想起那些的伤心往事,就让她像一个单纯的孩子一般的长大吧。若是你还有疑问,你去看看,姐姐的眼角的痣也是泛着红光。她的年岁与我一样的大小。”
“禾沫看上去年岁小了很多。”薄影夜一直都在寻医问药,禾沫真的比看上去要小的很多。
“哎。”一声悠长空灵的叹息之声在身边久久的回荡。“都是因为我,在那冰天雪地之中,姐姐是为了救我,才将自己的生命度给我。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即便是姐姐不知道我的存在,也会下意识的走向这死亡之地,这,就是血脉的力量吧。不过,我已经安全了。”神情楚楚,让人无不动容。
禾沫拼了命救下来的妹妹,薄影夜深爱之人,怎么会就此放手。
“嗯,可咳咳咳。”卫仵作已经惨如白纸。原本平静的将自己的气息度给禾沫,感受这禾沫年少时的无忧无虑承欢膝下的毫无戒备的记忆,这是禾沫真的放下戒备,将卫仵作当成了自己的父亲才会愿意与他共享自己的记忆。身体上炼狱般的煎熬也变得甘之如饴。
忽然,那边的平静的吸收变成了掠夺式的争取,似乎,似乎是禾沫开始变得有意识的霸道的索取。
卫仵作就在那瞬间的一股强大的霸道的力气的掠夺之后变得像是一具骷髅一般。
薄影夜是完美的生命力的供体。只要是能够有意识,面对这个男人,自己一定能够清醒过来的。
薄影夜身后一根极细的丝线在身边轻轻的环绕,只是那人还未有丝毫的察觉。
“卫仵作。”紧要关头,卫仵作还剩下一口精血。方唐俊赶来,看到卫仵作痛苦的不过是一会不见,竟然憔悴的像是一个饥荒之人。情急之下,赶紧将他扶起来,踏断了那条丝线。
“噗。”一口血水卫仵作喷了出来。伸手钳住方唐俊的肩膀。
“卫仵作。”方唐俊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一般。尽管身上嵌进骨头里的疼痛,自己也是一言未发。等待着卫仵作的恢复。
忽然,那摄人心魄的声音戛然而止。薄影夜看到身边除了没有栖息的许会祎就只是有面前似乎从来就未曾醒过来的长得如同是禾沫的女子。
一条黑袍将她罩上、离开了许会祎位于万重山脚下的山庄。
“轰隆。”前脚刚走。后面的山庄就夷为平地。不该留的就是不能留。
“卫仵作,我找到了那地方,可是不能进入。薄影夜布下的机关太厉害。我记得,你是这方面的能工巧匠,是不是能有办法。”
方唐俊一说完,就看到了卫仵作脸上的无奈又可笑的表情,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曾经看到过卫仵作钻研那精深的器具。更是从他的手上出现过不乏精密的暗器。
“难道说。”方唐俊不可置信的看着卫仵作。
“正是。”卫仵作也没有想过瞒着他。“薄影夜一向是疑心重。不会相信任何的人,我所有密制的机关都是没有入口的。”
“那。他是怎么进入的。”
“这机关从来就不是一人所为。自然,除了他,不会有人知道入口、禾沫在里面是绝对的安全。”幸亏自己当日留下了一条缝,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
“看我亲手将它砸开。”方唐俊大怒道,禾沫在里面有危险难道就只能自生自灭。
“不可,禾沫已经在这密室之中的某处,可能是会伤到她。还是等他回来吧。”
“可是。”
“禾沫已无大碍。”卫仵作脸上依旧是憔悴却是带着宽心。
“哦。”既然卫仵作如此的说,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按照卫仵作的要求,去给禾沫熬些药。等她醒来交给她。
不过,一个给死人看病的人,能够给活人看吗。
“禾沫。”唇边是还带着夜晚的寒气的触碰。
“嗯?”禾沫睁开眼睛。眉角的泛着红光的痣楚楚动人,更是给她的眉眼增加了一丝的生气。整个人更是显得可爱灵动。
“父亲?”空灵澄澈的双眼带着一些的信任。
“父亲?”薄影夜愣了一下。
“嗯?薄影夜。”禾沫忽的就回想起来。“腾”的从床上做起来。自己的像是被无形之中的一个壳罩住了。头在空气之中撞了一下。“哎哟。”
“怎么了。”薄影夜伸手就去触摸禾沫的额头。
“这是什么。”禾沫伸出手,在半空之中触碰到了丝丝的凉意。“像是,叶子。”正在自己触碰的地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