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陌生的不安分的额气息,手指微微的翘动。自己的眼球快速的滚动,原本一片明净祥和的艳阳之下忽的变成了黑漆漆的陌生的阴冷的场景。
这是禾沫在做噩梦。黑袍停住了想要靠近的脚步,收回了刚刚露出的透着寒光的东西。消失在了这屋子之中。
薄影夜召集了所有的护卫,向着许会祎的府邸进发。
不愧是钱庄的二皇子,竟然能够在短短几日就给自己造出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府邸,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富家大院并不难找。
许会祎的府邸的四周都安排了三层的杀手,俨然是一层天罗地网,似乎是在等待着某个人的靠近。
“二皇子,如此兴师动众,肯定不是来拜访的。”许会祎立在大堂之中,满眼的戒备之色。
这大堂之中满是朱红色的墙壁,而且空荡的除了四根漆黑的柱子什么都没有。
薄影夜负手而立,许会祎面对薄影夜眼中带着攻击性,誓死守护自己的东西的毫不退缩。
“看来离开了皇城就连礼都不行了。”薄影夜淡淡的开口,浑身的杀气笼罩在周身,四散开来。
“二皇子,今日之事二皇子总不是单为了行礼而来。”许会祎一甩手中的折扇,长长的一条骨链甩了出来。骨链之上满是倒挂着的长钩子,一旦是贴到身上,那必定是避开肉绽。
“许会祎,看来是你自己不想活了。将万重山的东西给我吐出来。”话音刚落,薄影夜脚踏着中间的柱子半空中极快速的旋转的冲向许会祎。
这一战必定是要拼尽两人的全力。
“吭。”许会祎手中的骨链甩出。击打在薄影夜的飞来的剑上。一阵火红的烈焰在两人的兵器相交的一刹那四散而出。
“不可能。”面对彼此,谁都没有松口的意思。“薄影夜,这里是万重山的脚下,今日,你我只能是一个人从这里走出去。”
“呵呵,你是想要不牵连许家。许会祎,你太天真了。胆敢动那人的心思的人我绝对不会给他停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机会。”薄影夜威胁着看着许会祎。
“那就永远都留在这里好了。”许会祎还没有站稳,嘶吼一声身后的骨链如同是巨蛇的尾巴一般被甩了上去。
“吭,呛。”万重山的外壳,里面的所有的声音都被吸收殆尽。没有出口,亦是没有入口。
那庭外。两方的护卫更是打的难舍难分。虽是钱庄的护卫,精训的程度一点也不比皇宫里的侍卫手段要收敛。
明明是只有九个人,却是各个都是精兵良将。一人就能牵制得住薄影夜带来的皇宫里的精锐侍卫五人之上。不过三个回合,已经胜负分出。
“二皇子,现在走还来得及。我许家只会是泺蒂城的钱庄,也绝不会觊觎皇位。”
“可是你们觊觎了更加不应该觊觎的东西。”薄影夜丝毫不客气的说,心中惊叹于这个流连于风月场所的纨绔子弟竟然会有如此的让人惊异的伸手,招式虚幻有度,无形之中能够给人以重伤。
就连手中的兵器也不像是泺蒂城中之物。透着一股妖冶的血腥,如同是被活物攀上一般。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失了一分的魂魄。
与一人对战,却像是面对千军万马的疲惫和压迫之力。
“二皇子,你是无法战胜我们的。还是速速离开吧。”许会祎的话更想是劝说。
“把那人交给我。”薄影夜撑着地上的剑,扶着身边的漆黑的圆柱子。
“太执着于一点东西,往往说明了她根本就不属于你。薄影夜,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她是你不能承受的力量。否则,天下苍生,都是无可挽回的过错。”
“是过错还是错过,都不是你来定义的。”薄影夜嘴角一扯。手中的剑鞘带着破风的呼啸声盘踞着以一种诡异的路线向前刺去。
骨链在半空中像是带着盘踞力量的狂蟒一般舞动着自己的身躯。瞬间就将那呼啸而至的剑鞘收入其中。
火红猎影,鬼魅颜色。禾沫沉睡其中,周身都是烈火赤红。房子的周围悄悄的一个纤细的身影靠近。放下一个灯火,悄然隐退在了黑夜之中。
禾沫感觉自己的身体之中释放出了无数的枝芽,在这黑夜之中四处探究寻找那生命的光源。
对于她来说,黑夜就等于是囚禁。黑暗之中本能的去寻找光亮前行。黑夜并不是你阻碍前行的障碍。
“哥哥。”宫彻心口上一阵清凉,将那灼热感即退而去,浑身像是有人将自己的烈火之中拯救了出来。
耳边更是出现了自己魂牵梦绕的声音。
“黎儿。”宫彻迷迷糊糊的似真实似梦境之中的伸出自己的手。
“不能碰他。”宫黎儿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声音。“会伤到你。”
宫黎儿将药丸推进宫彻的口中。擦了眼角的泪滴。“你一定要好起来。”
“看来,虽是怨恨你的哥哥,你还是舍不得他死。”身后的男人尖酸刻薄的语气。
“闭嘴。他是我的哥哥。怎么样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