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峰佯装就要跨马而走。
“等等我。”关山一踩地上的石头,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与此同时,马儿已经开始了狂奔。
四周安静下来。巨大的城墙之下的一块巨石竟然动了起来。
莫心眼角挂着两行泪,一行血泪,一行清泪。眼睫毛上,好像是挂着一颗朱砂。又美又心酸。
卫仵作正在调配草药。忽然身后一个陌生的气息。“卫仵作别来无恙啊。”
“你。”卫仵作猛地起身,看到了那人身边的莫心。脸上立即由惊讶变成了怜悯之心。“莫心,怎么了。”她眼角的血珠告诉了他事情不妙。还未靠近若是莫心只是因为此事来找他,他宁愿她一生安康,一生没有她的消息。
“你这一身的伤,是薄影夜所赐。难怪在纬楚镇的时候,你看上去不自然,却依然在莫心的眼前不肯表露。”宝弟的预期之中并无敬佩,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如何来保护莫心,懦弱之人的不自量力的承诺而已。
耽误了别人,也虚化了自己。
“莫心这是被什么人所伤。”卫仵作扒开莫心的眼睛,满目的血红整个人都后退了一步,她得多疼。
“我给她用了安神药,暂时她不会醒来。”宝弟一撇旁边的一个房间了躺着一个全身都被缠上了纱布的人。
“你做什么。”
宝弟制止了卫仵作拿出了刀就要在莫心的脸上比比划划。心中还是猛地一阵心疼。
“莫心眼中被冲了血,她已经看不见了。”卫仵作焦急有心疼的看着莫心。他宁愿这些伤痛都在他的身上。莫心脸上的巴掌印说明了此伤的来历。她是受了多少的苦。
这些日子,卫仵作有意无意的打听艾府的二小姐的消息,却发现是少得可怜,就像是从没有存在过这个人,唯一的一小点的消息还是莫心受苦的消息,天知道,他有多么的心痛。
“你说。她看不见了。”宝弟忽的说不出话。喉咙里像是被一根鱼刺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