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同时第二车的俘虏又被推下车。 在这一批次里面,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是柳月娥! 房章不顾其他,跑过去对敌兵指着跪在地上准备处决的柳月娥道:“这个人我认识,她不是反抗军,求你们放了她。” 敌兵看了一眼房章,“你说什么?” 柳月娥转过头,“我不认识他!” 房章继续解释,“她是我朋友。” 敌人似乎并不在意谁跟谁的关系,“哦,那你们就是同党了。” 房章暗道坏菜,“不不不是的。” 那敌兵不由分说将房章抓起来,那种久违的怒火又一次重燃起来,“你们是不是有毛病!听不懂人话。” 士兵将房章绑好,恩跪在柳月娥的身边,柳月娥满脸无奈,“你干嘛啊,这回自己的也搭进来了。” “我不管我要救你!” 士兵嘲笑道:“你怎么救,马上你就死了!” 房章嘶吼,“你们这些下三滥给爷放开!我分分钟干掉你们!” 敌兵满脸嘲笑,举起枪,“你是吓得话都和不会说了吧。” 房章猛然起身,用脑袋将那敌兵撞翻,“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了。” 砰,子弹喷射的火焰出膛,射向房章的额头,在距离一公分不到的距离,子弹停住了,同时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 房章满脸吃惊,这。 “怎么样,感受到了什么。” 房章一转头,老者竟然与自己并肩而站,再看自己依旧是之前的那套行头,这一切都是虚幻的,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时间过了很久,自己却总是觉得镜头快进一般,自己的记忆都是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他问道:“难道这空间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老者哈哈大笑,“你连拿刀的能力都没有了,就一个下三滥凭什么说能够影响空间,人总得要点脸吧。” 房章低头不语。 “我问你感觉到了什么。” “死亡,疾病,无助还有......”房章话说一半不说了。 “恐惧?我问你究竟恐惧什么。”老者问道。 房章沉思片刻后,道:“是那刀中散发的邪恶的力量,我能够感觉到但却不敢触及它,正是如此,我变得蹑手蹑脚,毫无斗志,自暴自弃。” 听闻老者又一次哈哈大笑,“系统的让你治病救人的么?几次机缘巧合就把自己当英雄了?报复师只有更坏,没有正义。你们只代表邪恶,没有例外。” 房章沉思片刻道:“明白了,我不会再排斥这股力量了,我要战胜恐魔!” 老者道:“错,战胜的 敌人会死灰复燃,吞噬才会永无超生,为己所用。” 房章点了点头,之后问道:“眼前的这一切都会发生么?” 老者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万一发生,需要有人阻止他。”之后指着跪在地上,待处决的柳月娥,“但你总不能将这种无助变得习以为常吧,这不是终点而是起点。” 房章明白老者的意思,自己极力保护却始终保护不了,这种无助怎么是三言两语能够表达的,怎是那么简单承受的。 想到这里一股强烈渴望力量的欲望油然而生,他的双目逐渐阴沉,手捏的嘎嘎作响,看到房章的状态老者微笑的问道,“现在你还能感觉到恐惧么?” “感觉到了,但能够感觉到新的东西。” “是什么” “欲望,渴望力量的欲望!” “还继续么?”老者问道。 房章不加迟疑道:“我要打败他,保护我重要要的东西。” 老者听闻满意的点点头,屡着胡子道:“这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回去后你将别无选择。” “给我力量,不管它是什么。” “很好!” 说罢,唐刀出现在房章的手上,刀柄化作一条黑色的蛇缠在房章的胳膊上,房章看着蛇阴沉道:“我要你的力量。” 蛇吐了两下信子,耳边传来倥侗的声音,“乐意效劳!”说罢,蛇张开血红的巨口咬在房章的胳膊上。 那是一种根本用语言无法形容的痛苦,随后蛇化作烟雾顺着伤口进入房章的身体,同时胳膊上殷出黑色的裂纹。当蛇全部进入后,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在身体里面迸发出来,这种感觉太好了,前所未有的好。 定格的时间再一次启动,房章回到被公主攻击的那一刹那,只听范统嘶吼,“快跑。” 跪在地上的房章双眼猛然睁开,一只手顶在的公主的脸上,公主如同撞到墙上一般,寸步难行。 它惊骇的看着房章,这怎么可能!只是一只手臂的力量! 房章放下胳膊,走到公主面前沉声问道:“感觉到了什么?” 房章传递的压力让公主感觉彻骨的寒,一种极寒的恐惧油然而生。 它不自觉的向后退,正想转身逃跑之时,一把散发着黑色浓雾的唐刀贴在自己的脑门上,它毫不怀疑房章一刀便能结束自己,一动不动。 房章沉声道:“为我效力,我的恐惧。” 公主躬身,“听命于您,主人。” 在一旁观战的范统已经处于无法自拔的深度震惊之中,张着嘴一句话也说出,太nb了。 房章将刀横指向二号,“干掉他。” “是,主人!”说罢公主冲向二号,二号脸色不变色心不慌,飞身跃起,随即大厅传来一声惨叫。在看公主那颗巨 大的头颅被砍成两半,一击必杀! 房章面无表情的抬起刀,缓缓朝着公主走了过去,公主表情痛苦,“对对对不起,主人......” “没什么,下次注意。”说罢房章用刀轻点公主的身体,随即公主变成化身浓雾被吸入黑刀。 随后,房章举起刀,“我们的帐现在算!” 砰,大厅内传来一声空气爆裂的声音,房章以极快的速度接近二号,二号以同样的动作迎击,但此一时非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