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兵疯狂侵犯。聂壹大惊,跑过去与首领交涉,而首领却不以为意,“这里是我们的土地,就要按照我们的规矩来,而且这是你们女人的荣耀。”
聂壹急道:“这样不行啊。”
匈奴首领不想多解释,扬鞭离开。
“这特么还有王法么!大白天作奸犯科!”说着老周便要上前,但是被房章和刘邦拽住,“这里是真的没王法,千万不要本末倒置。”
老周看着那边喘着粗气,房章使劲摁了一下他的脑袋,低头看不到就没事了。
此时,女人的丈夫冲了过去,疯狂拉扯匈奴士兵,近乎绝望的哀嚎道:“你放开她,你放开她,求你了。”
匈奴士兵起身就是一脚,瘦小的男人被踹了一个跟头,但是依旧不放弃,又一次冲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匈奴士兵。
显然这位被荷尔蒙操纵的士兵早已失去了理智,抽出腰刀,“你去死!”
“啊!”
再看男人鲜血喷涌,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便没有了气息,鲜血在地上冒出阵阵热气。
妇女惊叫,但这位匈奴士兵似乎没有任何触动,继续我行我素,房章使劲摁着老周的脑袋,“没事没事,那边喝羊汤呢。”
商队炸锅了,双方发生冲突。
不多时就有几位商人被打倒在地,聂壹也没想到能有这样的变数,平时虽然不客气,但依自己和匈奴的关系,绝不可能如此出格,今天这是怎么了。
匈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见人就打,房章抱着头,走到聂壹身边,道:“这些人不是想黑吃黑吧。”
“匈奴人从来不讲信誉,没准。”
“你想想办法啊。”
聂壹也急了,“我有什么办法啊。”说着他看向房章,“咦,我怎么没见过你?你们几个人是哪里来的?”
“你脸盲!”
这关键时刻,聂壹也不多想,上马去找头领,现在能够摆平的只有他了。
商人跟匈奴士兵斗,结果显而易见,此时众人都躲在地上抱着头。匈奴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一名士兵提着刀走向刚先动手的商人身边,没有任何预兆一刀砍下去,那人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又杀一个,这些人视人命为草芥,杀人如同宰羊,毫不在意。
一人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道:“这是教训。”
说着,将队伍中的女性全部揪了出来,“你们要付出代价!”
房章使劲拽着老周,老周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突然,一个脸庞从房章的视线中一闪而过,房章如同中了葵花点穴手一般,霎时间就愣住了。
看房章抬起头,士兵开始警告,“低下头。”
可房章就跟没听到一般,面对匈奴士兵的拳打脚踢,不闪不躲,这回轮到老周了,看房章突然变成木桩,一把将房章的脑袋嗯下,“你被打懵逼了!”
2秒钟后,房章眼镜又一次恢复神情,他看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柳月娥!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是报复师?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众多疑问涌现在房章的脑门。
这时候一名匈奴士兵正在疯狂的侵犯她,虽然平时有仇,但这种时刻还是要以大义为重,房章挣脱老周,冲了过去,卯足劲揣在匈奴士兵的脸上,“滚开狗东西!”
这一脚力度之大,直接将强壮的匈奴士兵踹出几米开外,房章顺势抱住柳月娥,道:“你没事儿吧。”
此时之间柳月娥满脸是土,面色恐惧,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这与印象中的柳月娥完全不一样。
可吃了亏的匈奴士兵怎能善罢甘休,冲过来就还了房章一脚,“你个兔崽子。”
刘邦见闻不妙,大喊:“克制。”
脸上吃了一脚,房章虽然生气,但还是极力克制,知道自己冲动了。
他不还手,但是身体却护在柳月娥的身前,任由这位匈奴士兵在自己的身上肆意蹂躏,“你给我闪开!给我闪开!”匈奴士兵恼羞成怒,拳脚朝着房章的脸上疯狂的招呼。
一旁的老周见闻想要启动,但却被刘邦拦住,“他死不了。”
突然,匈奴士兵的拳脚停下了,再一看,自己的一只手被从后面抓住了,他愤怒的回头,一看竟然是首领。
首领面无表情,说了一些匈奴语,像是在警告,随后士兵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
首领走向房章,面色阴沉,房章将仙豆导在后槽牙上,随时准备咬碎,另一只手摁在隐藏的刀柄上。
突然,匈奴首领挥出一鞭子,抽在房章的脸上,那已经鼻青脸肿的尊荣又多了一条血印,血顺着房章的眼角滴答滴答的流下来,遮挡住了房章的一只眼睛的视线。
房章没有擦,用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头领。双方凝视几秒后,首领道:“在有一次我就砍下你的脑袋。”说着离开了。
队伍继续前进,聂壹迎过来,“没事儿吧。”
房章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看着首领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