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嚅软,“妾身”变成了“奴家”,听着十分舒服。 不等陈兴回答,她又说,“叔父这几天躲着奴家,是怕奴家吃了叔父不成?” 她像是强忍着某种痛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怎么了?我不是让南茜去看你了吗?”陈兴问道。按理说,就算是感冒,一个治疗术下去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奴家,奴家不是生病。”东方萱然摇着头说道。 “那你是怎么了?”陈兴问道。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但东方萱然要是在他的地盘上出什么事,他就很难向东方玄远交代了。 东方萱然的眼睛里浮现一层水雾,忽然朝前两步,跪倒在陈兴面前,“叔父,帮帮奴家,奴家好辛苦……”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双手抓着陈兴的手,脸上带着哀求。 “你到底是怎么了?”陈兴追问道。 “叔父,您一定要帮帮奴家,不然奴家就死定了……” “有事儿你就说啊!”陈兴实在有些不耐烦了,音量提高了几分。 东方萱然依然没有回答,但这次回过头,朝见月苍莲说道,“苍莲妹妹,奴家有几句话想跟叔父单独谈谈,能否劳烦妹妹到外面守着,以免旁人侵扰。” 见月苍莲征询地看向陈兴。陈兴点了下头,随即见月苍莲打开落地窗出了阳台。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陈兴说道,语气不自觉地冷了下来。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点儿麻烦,而他现在最怕的就是麻烦。 “叔父大人,难道奴家就这么惹叔父大人讨厌吗?”东方萱然恢复了柔弱的样子,泫然欲泣。 那泪盈盈样子,确实有点儿楚楚可怜,陈兴毕竟是男人,语气软了下来,“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叔父大人,奴家,奴家好涨……” “已经,已经好多天了,奴家快要,快要涨死了……” 他的手被东方萱然抓着,放在胸上。触感硬邦邦的,宛如石块。 “奴家求叔父了,叔父一定要帮帮奴家,不然奴家就要疼死了……” “叔父人这么好,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叔父,求求您了……” 美人温言软语,苦苦哀求,有时候真的很难不去理会。 所以陈兴就像大多数人一样,选择了助人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