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面。
在背脊依靠在床头上后这女子才目视着牛二棒子:“俺有一事要。”
“姑娘有事尽管便是。”
牛二棒子还是羞赧,他少有跟女子接触,平日里在他身边之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而偶尔与女子有肌肤之亲后,老脸上不觉的艳红起来。
“将军可知矮人大全其人?”
“俺知道。”
“将军可知赵宗?”
牛二棒子眼中一亮,然后目视着女子:“俺何止知道,这赵宗乃是俺的部下。”
“这就对了…,”话到半截这女子竟哭了,呜咽着哭泣了好几声后才,“赵宗是俺的恩人。可是他…。”
这女子话还没完,伴随着哭泣声,涕泪四流,她伸出手擦拭眼泪。
牛二棒子五大三粗的,又不会安慰女子,这女子哭,牛二棒子连一句安慰的话也不会,手捋着虬髯,瞪着眼珠子,只是直勾勾地瞅这女子,竟不能出一句话出来了。
要是一般女子见状,恐怕要被吓着了,可这女子显然并非一般人可比拟,在哭泣后竟然又瞅着牛二棒子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