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授首进长安邀功。可怜我郑家满门一百多口,只剩下我和少爷两个人。”
越说越是激动,说道最后老人家已经哀不自胜,鱼恩只好用话题转移老人的注意力。
“那我呢?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老爷做事总是未虑胜先屡败,举世之前便和文宗求取少爷与公主的婚约,并对文宗说:‘若是事情失败,陛下恐不能善终,臣有一计,可保陛下性命无忧,只希望陛下能用此帮微臣保留一丝血脉。’”
“事败后文宗虽地位一落千丈,天子威名犹在,仇士良等人一时半刻也不好下手。老奴就是在这个时候见的文宗,并附上老爷遗墨,之后文宗再没过问过朝政,少爷也得以保全。”
“那他为何现在又要杀我?”
“或许是文宗已逝,他们不再有所顾忌,想要尽早斩草除根。”
“哦。”
简单回了句,表示了解后,鱼恩开始收拾碗筷,似乎原来的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他只是在听一个故事。
看着忙碌的身影,郑粹忽然说了句:“其实现在的少爷和老爷很像。”
这句话似乎引起了鱼恩的兴趣,抬头问道:“哪里像?”
“一样的风轻云淡,置身事内,又仿佛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