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闭上双眼,摆手道:“回去告诉她。我这里,一切妥当,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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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坐在空空如也的棋盘前,宇文烈和宋凝香谁都没有动作。
“霜儿呢?”
“打发走了。”
“嗯?”
“忽然想起些往事,觉得她甚为碍眼,唤起名儿来也烦心。”
“碍眼?烦心?”
宇文烈骤然沉下脸,“若我没记错,你在祁云殿的贴身宫女不也叫霜儿。”
宋凝香眉眼一抬,随即落下一子。
“此‘霜儿’非彼‘霜儿’。初入宫时,陛下说我不够沉稳,赐了两名贴身宫女,一个叫霜儿,一个叫谨儿,意在提醒我,喜怒不形于色,事事小心谨慎。”
霜儿让她不要激怒宇文烈,她却恨不能时时在他心口上动刀。
只可惜,相互折磨数载,他越来越“平静”了。
“打发了便打发了,我再寻几个懂事的给你。”
宇文烈一抬手,随意追下一子。
宋凝香觉得索然无味,边落子边说:“今日,余先生来过。南北商行的事情,他已经上了手。今后,再不用我出面……你也不用费心防着我了。”
“甚好——”
宇文烈随之落子,“青莲宗后人的确不俗。”
“你倒是慧眼识珠。”
宋凝香专注棋局,口气平淡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嘲讽。
“难道不是你先发现的?”
宇文烈边落子边道:“小时候,我们一起偷看过易叔叔舞剑。那日端阳宴上,分明是你看得眼睛发直……我才发现余先生文舞的招式与他极为相似,否则又怎能发现如此得力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