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来一杯茶水,递到她手里。 赵姨娘正要奉茶,忽然“咦?”了一声,指着宋之孝手中的信笺说道:“这个‘花逞’,名字倒是有些熟悉?” 星河挺起腰背,心中默念:花逞……姜妈妈,原来是你!十年前入府,一直在母亲身边伺候的忠仆…… “什么名字?”宋之孝反转过信笺,才看到背面的十几个名字,“你认识这些想来拜会的学子?” “老爷莫要生气,最近府上有些传言……”赵蝶衣欲言又止,一副怕惹恼他的样子。 “快说!你们都瞒着我些什么?!” “听下人们议论起,大小姐与一名书生有了私情,还……私相授受……那个书生的名字正是叫‘花逞’……” 说话间,赵蝶衣手中的茶水已经被宋之孝打翻在地,落在星河不远处,溅起的水花湿了她的裙角。 父亲鸿儒气度,人生极怒的情况下也不会亲自对儿女们动手,最多……只是摔个杯盏而已。此时此刻,那个曾挡在她面前人究竟在哪里? 指尖余温尚存,却不知情归何处。 风雨间,唯有踽踽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