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一呆想要解释的时候,一阵香风拂过,岳珂已追上宿舍的几个姐妹去得远了。
“这个珂姐是什么人呀?”杜鹃看到林深追问说。
“诗社的一个学姐而已。”林深随口说。
“一个学姐?会珂姐、珂姐的叫。我可听得仔细,你叫得可不是学姐。”杜鹃就像是在审犯人一样。
“我们只是在火车上碰上的,都是北京的老乡,所以聊得来些。”
“你什么时候又有北京老乡了?”杜鹃警惕地说。
“我老家本来就是北京的么。”
“真的只是老乡而已?”杜鹃疑惑地问。
“我说杜鹃,你怎么比任佳审的还清楚。”葛天见杜鹃絮絮叨叨地追问林深,跑过来给林深解围。
“我这就是在替任佳问。任佳不在这里,我自然要替她看着某些人!”杜鹃理直气壮地说。
杜鹃在说某些人的时候,林深只感觉从下面往上面冒寒气。
“好了,杜鹃你的警惕心也太强了。谁上大学还不认识几个朋友。”张靖也过来打圆场。
“我这是让他不要忘了任佳!”杜鹃语气依然强硬。
“好了,姑奶奶,以后我见了女孩子都绕道走,每天默念任佳三百遍,总可以了吧!”林深哄着杜鹃说。
“这还差不多!”杜鹃语气稍见缓和。
见到杜鹃这个样子,张靖却是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